周大夫弄好后,跟浣砂在门口等着。
“爹,你快给舅老爷看看。”辛夷哭道。
“爹都准备好了,赶紧进来。”周大夫和子煊把丘玉堂抬到床上。
周大夫看了看湿漉漉的浣砂和子煊:“辛夷,赶紧去给你表姑表叔找衣裳去,然后再去熬点姜茶,去去湿。”
辛夷赶紧去熬。
“表哥,你赶紧给我爹看看。”浣砂着急道。
“你别着急,我先看看。”周大夫说着翻了翻丘玉堂的眼皮看了看,去配药。
浣砂换了身辛夷的衣裳,子煊换了身周大夫的衣裳。
周大夫把几味药研碎,搓成药丸给丘玉堂服下。
“子煊,来,咱们一起把你爹的衣裳换一下吧!”周大夫说着找来一件丘玉堂的衣裳,子煊和周大夫一起帮丘玉堂换上。
过了一会儿,丘玉堂醒了过来,看见身边的浣砂子煊,虚弱的笑了:“你们……你们都回来了。”
“爹,我跟子煊都回来了。”浣砂笑道。
“臭小子,一直都不跟爹写信,你进京这么久,有何成就?”
“爹,子煊中了探花。”
“探花?”丘玉堂在心里算了算,第一名状元,第二名榜眼,第三名探花,高兴的喊道,“第三,第三。”
“你的衣裳呢?衣裳呢?让爹看看。”丘玉堂顿时精神起来。
“弄湿了,换了。”子煊笑着说,“爹,你好好休息,等你好了,我给你穿穿。”
“爹,子煊那衣裳我见了,是红色的,上面的刺绣栩栩如生,我还摸了摸,那料子啊,滑滑的,像蚕丝一样。”
“来,姜茶来了。”辛夷端着几碗姜茶过来,一人分一碗。
这时,门外来了两个老人,挎着一个篮子,篮子里放了几个鸡蛋。
“是这儿吧!”男的指着问女的。
“回春堂应该就是这儿了。”女的说道。
两人说着进了回春堂。
“都在呢!”老人笑道。
“你们找谁?”辛夷问道。
这俩人不就是之前凌赫的干爹干娘嘛,几年没信了,怎么突然冒出来了?一定是听说子煊做官了,冲着子煊来的,浣砂笑道:“赵叔赵婶,你们怎么来了?快请坐,快请坐。”
“表姑,这两位是?”辛夷问道。
“这不是凌赫的干爹干娘嘛,爹,子煊,你们不记得了。”浣砂说着摸了摸凌赫的头,“凌赫,快叫干爹干娘。”
凌赫趴在地上玩,随口说道:“我只有一个爹,一个娘。”
“你看这孩子。”浣砂无奈的笑着指了指凌赫。
“孩子嘛,贪玩。”赵婶说着把篮子放下,“浣砂,我给孩子带了几个鸡蛋,都是自家养的鸡新下的,你给凌赫煮着吃。”
“赵叔赵婶,在这吃饭吧!”辛夷笑着说。
“辛夷,咱们这里是药馆,留客人吃饭不吉利。”浣砂笑着把篮子挎起,“赵叔赵婶,你们有心了,我替凌赫谢谢你们,你们如果家里有事的话,就赶紧回去吧!”
“那我们先回去了。”赵婶说着看了看大家,拉着赵叔回去。
等赵叔赵婶走后,丘玉堂责怪浣砂道:“浣砂,人凌赫干爹干娘来看凌赫,你赶人家走干什么?”
浣砂把篮子递给子煊,笑了笑:“来,子煊,这是凌赫的干爹干娘给你带的鸡蛋。”
众人不解的看着浣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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