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因为身为一个白衣使的超高思想觉悟吧。
现在,似乎也只能这么解释了
“因为我是一名医生,有责任照顾病人。”云臻得冠冕堂皇。
宫枭半眯了一下眼睛,反驳:“我又不是病人。”
他只是喝醉了而已。
他话的时候,热气挥洒在她的脸颊上,云臻呼吸急促了一下,呵呵干笑,故意夸张道:
“谁不是呢?枭爷当时哐哐直撞路灯杆儿的样子,就好像那路灯是您不共戴的仇人似的,就差没把灯杆儿给弄断了。”
“不瞒你,物业差点儿把你当成神经病,要不是我自称是你的主治医师的话,你就被他们带走了。”
完,云臻还一副你应该谢谢我的样子,朝着宫枭仰了仰下巴。
宫枭:“”
“枭爷,这个答案,您还满意吗?”
云臻朝着宫枭眨了眨眼睛,笑得像是朵纯洁无辜的白花,“如果您满意的话,可以放过我了吗?”
宫枭黑眸幽深,凝视了她一眼,见她笑得讨好,他的眼底更加深不可测。
故意似的,他腾出一只手,握住了云臻的肩膀,大力收紧,扣得她动弹不得。
云臻疼得龇牙咧嘴,开始后悔刚刚揶揄枭爷了。
开谁的玩笑,都不要开枭爷的玩笑啊喂!
云臻疼得眼睫微颤,咬紧了牙关,倒吸了好几口凉气。
宫枭冷冽到极致的气息,令她呼吸难受。
看着姑娘眉心紧皱,好像十分痛苦的样子,宫枭握在她肩膀上的手,不觉松动了一些,眉目间似是闪过了一抹难以捕捉的心疼。
云臻正准备开口求饶,卧室外面突然传来了一阵慵懒的脚步声,放好东西的宫然,推开了卧室的门,
“哥,你中午想要吃什么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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