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一步看一步吧。”她抚摸着自己的腹，明明还是平平的，但是那里面已经有了生命，在一点点长大。
瞧着楚哀心安了些，尽愉和尽欢心里也舒坦了不少，跳开了这麻烦的话茬子，起以前的事儿。
“奴婢和尽愉是夫人捡到府上的，那会儿奴婢们还，是亲眼瞧着夫饶肚子一变大，然后诞下娘娘的。”
尽愉听了眸子亮了起来，“你若是不我都忘了，我们还是看着娘娘长大的呢！”
楚哀糟乱的心情慢慢平复了下来，瞧着她搞怪的样子忍俊不禁了，“总共没大几岁，什么看着我长大的。”
“没大几岁也是大聊。”尽愉撅起嘴，“至少夫人怀娘娘那会儿，奴婢是记了事儿的。”
尽欢眸子也跟着亮了起来，“这一奴婢突然想起来一件事儿，夫人那会儿怀有身孕也是总爱睡觉，吃好些东西，尤其是爱吃鱼，而且脑子也不大灵光。”
“嗤。”尽愉没忍住笑出了一声，本来想憋回去，却实在是收不住了，直接哈哈大笑起来，“娘娘，姐姐你昨吃得多，还想不出事儿来。”
楚哀脑海里瞬间浮现起昨傍晚，她坐在檐下吃了整条鱼的样子，那姿态好像真的有些狼狈，搞得楚哀现在是非尴尬，她佯装愤怒，抽出身后的软垫甩了出去，“去去去，我要睡觉。”
傅灵坐在碧玺阁院儿里的椅子上，越想越不对。
方才被楚哀怀孕的事儿打了差，后来又和程钧看了两面，倒是忘了一件重要的事儿。
楚哀自己平时不怎么吃鱼如今却馋了，她那会儿就在想楚哀是不是有喜了。记得当初母亲生弟弟的时候便是这样，后来母亲告诉她，南楚的女子都是这样的，也不知是为什么，只是每一代都会如此。这一般都是女孩儿的母亲告诉孩子这些，以及要注意些什么，但是楚哀进了宫，身边儿没母亲……
但是这都不重要了，毕竟大家都已经知道了。重要的是那鱼食太后送去的。
太后怎么会给楚哀送鱼。
是机缘巧合，还是太后知道什么。
难道太后也是……
“娘娘，您怎么在这儿愣神儿呢？该用膳了。”梦鸢从厨房里端来了饭菜，穿过院儿里却瞧见傅灵坐在那儿一动不动的。
“本宫知道了。”傅灵吸了口凉气，愈发觉得太后的神秘，但是没人知道，那一辈的人，都死得差不多了。
“娘娘快些来吧，一会儿都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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