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人怎么回事儿,到底是不是用心侍奉娘娘的?”
从慈宁宫出来后,齐紫琰去了乾龙宫,楚哀今儿起的的确是比往日早了些,身子疲倦得很,懒得走动,就自己回了凤栖宫。
她本来想微微眯一会儿,却怎么也睡不着了。便侧卧在小榻上读着《史记》,没多久就听见外头素喜的斥责声。
瞧见楚哀皱了眉,一旁绣着绢子的尽忙出去瞧了瞧,窗外传来一阵教导声,渐渐又恢复了清净。
“外头怎么了。”
“没什么,是桂初在给娘娘洗衣裳的时候力道不当,把上面的绣线洗脱了,素喜瞧见了训斥两声。”尽欢走回到椅子上又拿起了绣到一半儿的绢子,“不过娘娘,咱们都从行宫回来有些日子了,这桂初也没用上,再说她到底不是真的服从您,留着也没什么用了。”
楚哀揉了揉眉心,刚升起来的困意被打断了,这会儿脑袋疼的厉害,不想往深了打算,“这些天总是想着那木挽纯,竟然忘了还有她在眼皮底下吃闲饭,一会儿打发掉就是了。”
“还是留在身边儿比较好。”正说着,傅灵推开门进来了,径直走到楚哀身边坐下,“幸好我来得巧,再晚一步,以尽欢的办事速度,她都已经哑巴了。”
听着傅灵打趣,尽欢掩唇一笑,“灵妃娘娘说笑了。”
楚哀倒是没心情扯嘴角,她支起了脑袋,一脸不解地瞧着她,“怎么突然手软了?她这些天瞧着你我往来,若是留下来,以后出去乱说,怕是会惹出是非来。”
“不是我手软。”傅灵收了方才玩味的笑容,“桂初知道的不仅仅是莫锦央假怀孕一件事儿。”
瞧着傅灵正经的样子,楚哀坐起了身,神情也变得严肃了起来,“你可是知道了些什么?”
“你记不记得那日我把她带来的时候,她说自己是怎么去的御膳房?”
“嘶,是从杂役房贿赂了掌事公公出去的。”楚哀皱起了眉,仔细想了好一会儿,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可这又有什么,那都是宫里头不成文的规矩,进了杂役房的人都当牲口用,若是想出来可不得……”
“哎呀不是,要再往前想些,她是在静妃那里做错了事,才被打发到杂役房的。”傅灵打断了她的话,又白了她一眼,脸上尽是嫌弃,“你那天脑子里都是太后,听别人说话都听不全了不是?”
“在静妃那里做错了事?”
“她瞧见了程钧写来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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