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什么,焦虑狂想曲?”
耗子越想越不对,自己祸从口岀,就得想办法弥补,所以也跟着赶了过来,却看见樱子在那里表情表演。“吔,人呢?”
樱子道:“谁,丽姐?刚走没多久。”
耗子见她不象有生气的样子,可又不完全放心,轻轻的问:“没事吧?”
樱子道:“她说来看看我,聊了一会儿就走了。什么事都没有,可我觉得这中间肯定有什么,你来的正好,帮我分析分析,她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耗子狠狠地喝了口茶,问:“就只说来看看,其它真没有了?“
樱子道:“真没有了,临走时叫我不要告诉夏哥,还说她是开明之人。”
耗子想了一会儿,叫道:“懂了,懂了。她来看你,其实是想帮希哥把关,看适合不。”
樱子哭笑不得“这是哪和哪哟,说的更远了。”
耗子叫她先静下来,跟着把朱丽回娘家的事讲了一遍。
樱子听得百味交织,无言以对。直到这时,思路才慢慢清晰起来:朱丽姐无法生育,觉的愧对夏哥,所以才不介意我的出现,所以才来了解我。难道、难道她叫我给夏哥生育一男半女?她俊脸开始发烫。她是那种敢爱敢恨之人,只要自己认定的路,不管是荆棘还是鲜花,会一直走下去。
耗子道:“只要你们相安无事,我就放心啰。对了樱子姐,你怕也应该帮我一个忙哟。”
樱子奇怪,不知道自己会帮助什么。
耗子道:“而且这件事只有你才能帮我,帮我约你表妹出来吃夜宵,当然,还有你和希哥。”
“可以,时间和地点你想清楚,等下我Q她传呼。”
樱子也想和表妹多见一见,一口应允了。还有一个原因,因为这样可以和夏碧希呆一会儿,尤其知道朱丽这件事后,她更想见到他。从那晚第一眼对上,她不知怎么的忽然就有一种很特别很奇怪的感觉,听他的事多了,更觉得和这样的血性男人在一起才真正的有安全感。
耗子得到答复后十分高兴,吹着口哨往镇上赶。他本想回家睡一觉,以便养足精神晚上好好喝一次,可刚到镇口,看见一人风火火地往前面的小茶馆跑,他大声吆喝住了。
“你这是死了老娘?”
那人道:“耗哥,你说什么哟。快走,那里在推筒子二。”
耗子一听,心又开始痒起来,跟着走进茶馆。角落里围了十多个人,正在用麻将代替纸牌玩大小,一团乌烟瘴气。
庄家道:“耗哥,你也押两盘?”
耗子掏出一叠钱桌上一丢,道:“押个鸟!来,今天我有事,我来推三盘,输赢都走。”
众人呼应着纷纷下注,耗子点了一下,在七堆注前发了牌。这种玩法是每人两张麻将,十点最大。耗子初战告捷一一通吃。他哈哈大笑着,一弯胳膊把赌注揽到面前,催促又开始下注。
第二局输赢参半。
耗子把烟点上,把牌左搓右搓叠成方块形,口中叫着手不停地动着。他摸了摸麻将,待众人亮完底牌后,他大叫道:“今天踩到狗屎了!庄家十点,通吃!”
已经三局,可赌性使然又快速地叠好麻将,道:“趁火打铁再来一盘。下注,下注。下好注松手,快点!”发好牌,自己先亮了,一张九一张七共六点。
有人道:“耗哥,这盘你输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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