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结束,他兴致勃勃地拉着她去花园。美名其曰:赏月!
月亮一点也不输给中秋的圆润,像一枚大大的玉打磨的月饼。后花园种了不少绿植花卉。幽静到只剩下草丛暗处的昆虫,还有池塘的青蛙在剑清新的空气,满璀璨的星子,让人心生一股行走在乡间的错觉。
“哪,这让我想起来时候有几在姆姨老家的乡村时光。一模一样的味道。那时候我还和村里的孩子一起去爬枣树。我姐姐胆子不敢爬,只能捧着衣服在下面接枣子。每次我在树上骑着树枝来回晃,她总是担心的喊:南南,你快下来吧!。我姐姐对我真的很好呢。每次我闯祸,她都跟在我身后给我收拾每次我受伤,她会拿着药给我涂。这么多年,我好像从来没有为姐姐做过什么事。这么一想,还是很内疚的。”
她欣喜的语气逐渐拉长悠远,眼神拉长回味过去。
唐景琉就这么安静听着,他确实是一个很好的倾听者,从来不会穿插自己的想法。低眉顺目的姿态很乖巧。
乖巧?
她被脑中突然闪过的词汇吓一跳。竟然会用乖巧这样的词来形容他。不过真的很乖巧嘛,要不是知道他的年纪,还真有几分邻家弟弟的气质。
两人散了一会,四周也不见旁人。南风有些紧张,“我们这样私逛人家的花园不太好吧。人家房主会不会赶我们出去。对了,今会场里哪一位是房主?”
唐景琉暗诧于这个女人跳跃的思维,耐着性子回答:“房主就是戴着眼镜,坐在最前排的中年男士。你注意力全在那位冯里德曼大师身上,眼里还能有其他人吗?”
南风被人戳中了心思,嘿嘿一笑。拉住他的手,直视目光坦诚,“当然了。我的眼里还有你,不止眼里有你,我的心里也都是你。”拉开他西装,将脸买埋进去。
声音甜的几欲让人升。
手掌将她毛躁的头发抚顺,慢慢将她磨蹭的脑袋拉出。手指曲起轻轻一弹,“你个骗子。今开心吗?”
南风捂着脑袋,超级夸张的张大嘴巴,“哎啊!好痛啊。”眼珠子转的飞快。唐景琉知道她在演戏,但还是帮她揉了揉。状似无意的继续这个话题。
“起来,冯里德曼的经历和你有几分相似。他的童年也是在母亲严厉的指导下练琴度日。后来母亲因为不幸的婚姻经历对他进行家暴。不过唯一不同的是,他选择通过音乐来治愈内心的伤痛。所以他的曲风也受其影响,一般先低沉再轻快。”
南风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路灯,对他的话没有一丝反应。但他知道,那双耳朵一定在很认真的听。
“南南,你好好问问自己。除去母亲的原因,你喜不喜欢钢琴。坐在琴前有没有一种心情澎湃的归属福恩?”尾音带着疑问般上扬。
“没有!”
“骗子。”板起脸,举起手作势要打她。
南风脚踮起,手圈上他脖子,撒娇“哎呀,求你了。我的都是真的,相信我吧。”完,讨好性的在他脸颊一吻。目光怯怯。
脖子上的手指一根一根被扒开,他目光平静,“那行,既然你都这么,那就算了。”
最后意有所指的叹气,“可惜了”
南风性格禁不起吊,特别是没完的话。来劲般的追那抹悠闲的身影,拉住他的手臂追问“什么可惜了?到底什么可惜了。喂!快点告诉我吧。”
她像只缠饶考拉,手脚并用,抱住他的大腿。远看就像一只硕大的沙包。
“你个混蛋,快点啦!”哀嚎的声音拉得悠远悠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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