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有钱就是任性,连衣柜密封性都打造的如此强。
她明显觉得衣柜的空气逐渐稀薄,不太够两个成年人呼吸。再这样下去她肯定要窒息而亡,驾鹤归去。留下干尸一具。
手下的颤抖已经消失。或许他已经不害怕了。耳边的保护罩一点一点挪开。挪一分停几秒。确定他没什么反应,彻底收回了手。
柜子闷热,生出一头热汗。又加上淋雨,衣服全湿透了,黏在皮肤上捂得又湿又痒。她的思绪急切飘向装满热水的浴缸。
只要拉开一条的缝隙透透气,应该没事。
手抵住柜门,正要使力。一个比火还热的手掌锁住腕口,“别走!”
腕口被锁,指节还是很灵活的拉出一条缝隙。新鲜的空气争先恐后地涌入,近乎贪婪的吸了两口。这才有力气向他解释,“我只是有点闷。”
尽管男人已经从她动作知晓,提前松开桎梏。她还是解释了一遍。
“毁了你的蛋糕,对不起。真的对不起。”一连低喃好几声对不起。
南风早就不在意了,颇有羞涩,“害,我也挺不好意思的。本意是想给你惊喜。再蛋糕大部分是刘姨做的,这声对不起应该留给她。”
当然,全过程只有惊没有喜。
意料之中的沉默。
主卧没开灯,漆黑的环境造成听觉比较敏福她也找不到话题缓解尴尬气氛,于是闲坐无事竖起耳朵细听窗外动静,随后语气洋溢着惊喜:“外面不打雷了。我们出去吧!”
拉开门就要下去。结果不知道从哪多出的障碍物,横在出口。推不得,搬不动。她弯下腰凑近看,手心翼翼的顺着障碍物往上摸索。
手心有面料的触福
捏搓摸揉?材质有点硬?又有点软?
再往上,一双手顺利拦截。
“是我的腿!”极力压抑欲望的嗓音微干,同时夹杂几分为她的智商感到着急。再往上,他可就管不了什么约法三章了。
啪!
她明白过来,泄愤般举起手刃,给腿骨致命打击。
“喂!”语气竟开始认真,“真的。我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你。但肯定不是同情你才想要安慰你。我只是心里不平衡,你知道我的遭遇,我却对你的伤悲一无所知。当然,你有选择不的权利。我不会逼你。只希望你能想到我,开心的时候想到我,难过的时候想到我,生气的时候想到我。我可以做你的回收站,你的垃圾桶。不管你做什么,无论对错,我都支持你陪你走下去。当然杀人放火,打家劫舍,违法乱纪等丧尽良之事,你要是真沾了。我会考虑给你送几年牢饭。”她搅着手,恨不得把舌头咬断。好好的情话怎么扯进乱七八糟的话题。搞得一点也不浪漫了。
他忍不住低笑,笑声轻轻炸开。
她的头扎上五指被人像扣篮球那样来回晃,“同样是脑袋,你的脑袋怎么做到比别人优秀的?哗哗哗你听,都是水声!”
一口老血差点没喷他脸上,来个血海战术。她巴心巴肺出这么感人肺腑的心灵鸡汤。他倒好一口没喝,还指着鸡汤有毒。
更重要的是,这货还用了先抑后扬,先夸后骂的句式,拐着弯她脑袋进水。
士可杀,不可辱。
举起手,照着他腿骨又是一劈。
然后在衣柜里站起来。她这头挂满了衣服,蹲着还好,一旦站起来,面料全贴在脸上,随着胡乱挣扎,交缠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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