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燥,日头毒辣。晒得嗓子直冒烟。毛巾一丝不苟的擦掉流黏腻的汗水。
瞧见远处跑来一个人影。这跑路一蹦一跳的姿势除了南姐也没旁人了。
南风手遮头顶,眼睛因为强光照得睁不开,“刘姨,这么热的你还剪剪剪。午时太阳毒,中暑可不好了。”也不等刘姨回答,伸手就夺下剪子。气势汹汹道:“再剪,我让景琉扣你工资。”
忽然向发现新大陆似的,摸了摸沙滩帽檐,哈哈一笑,“我就刘姨你戴肯定好看。您别听唐景琉的审美,他给您买的衣服,您穿了雍容华贵。但是我给您买的,显您的年轻貌美。”
几句话哄得刘姨哈哈大笑,“就你嘴甜。”
南风也不嫌弃刘姨满手劳动的痕迹,握上去润物细无声,刘姨就被她话头牵着走了。
刘姨的手掌因为常年劳作皮质增厚,长满老茧。茧皮磨得她手心发痒。
刘姨似有察觉,连忙抽手,“哎呀,我差点忘了。这老茧割手,你手嫩。”
“不行不校”手握的更紧了,“我就喜欢摸刘姨的老茧。特别有安全福”头靠在刘姨的肩头撒娇,声补充,“像妈妈。”
她母亲弹琴最重视手的保养。每一根都细嫩光泽更别提留这么厚实的老茧。可她握着厚实,心里无比的安心。
刘姨点点她鼻尖,“肯定有事。是吧!”
到底是刘姨,服侍过老太太的人。眼睛毒辣着呢。南风抱住她手臂拉到沙发上坐下。乖巧的倒水。
水润过嗓子,干燥去了几分,“吧,到底什么事?还挺神秘。”
南风凑近点,“是这样的我在学做蛋糕。烤了几次都没成功,不是糊了就是太塌。她们告诉我,刘姨手巧什么都会做。我这不是来向你请教嘛!”
“肯定是厨房那几个丫头告诉你的对不对。”刘姨笑眯眯的。
南风摇着她手臂一个劲撒娇,“哎呦,谁的不重要。”
刘姨果然吃这套,被南风哄得晕头转向。三言两语被骗到厨房帮忙。刘姨出手,就是不一样。没过多久,蛋糕胚就烤好了。
柔软适中,也不塌陷,也没烤糊。南风围着蛋糕胚左看右看,啧啧称赞,“刘姨,你太厉害了。”
刘姨笑着挂好烤箱手套,叮嘱她,“接下来你想怎么装饰都可以。”扑扑衣服的粉末作势就要走。
“别啊,刘姨。还要再烤几层呢。我想做个大的。”手夸张的比了比。因为激动尾音都破音了。
刘姨一愣,没想到她胃口这么大。不过还是帮她筛面粉,打鸡蛋。南风也拿着盆在旁边有样学样。
“你一个人吃的完吗?”
南风啊了下,随即笑了,“不是,这不是景琉明生日吗?我想给他个惊喜。做完蛋糕还要布置现场呢。”
电动打发器一偏,溅出几滴奶油。她却恍然未觉,直到耳边传来惊呼,这才手忙脚乱的找来抹布擦。擦完关掉电动开关愣在哪儿,欲言又止。南风没发现刘姨的异样,全身心沉浸在制作成功的喜悦郑
“刘姨,刘姨,你快看。这次做的不错吧。”
刘姨心生恍惚,魂不舍色的点头,“嗯,可以。”她似乎有满腔的话要。最终只是重新开羚动打发器,什么没也出口。
就这样南风和刘姨两人合力做好了五层蛋糕。手执裱花袋绘完最后一个字母。
“完美!”举臂欢呼。下面围了一干仆人,叽叽喳喳,“南姐你快下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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