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近半夜,偌大的客厅灯火通明。
“嘶疼,妈你轻点。”马文手托腮,实在承受不住碘伏棒的刺激,往后直躲。
马夫人气不打一处来,打他脑袋舍不得,只好对着他胳膊猛打。边打边骂:“给你抹药就不错了。你就知足吧!让你好好呆在家,偏不听。到处惹是生非。半功夫没到弄得鼻青眼肿。”
听见儿子丝丝倒抽凉气,既心疼又生气,“这南家的女儿这么厉害?怪不得你爸还犹豫你俩的亲事。我看你也该收收心,别贪新鲜。你牙脆,这一口你还真啃不下。”
“你我爸不同意?凭什么呀?”
胳膊又是一锤,“凭什么?你凭什么?凭他是你爸,我是你妈。你个白眼狼。”碘伏棒扔进垃圾桶,再不想多看他一眼。
到底是亲生的!抹药前信誓旦旦这是母子的秘密。结果一转身就告诉马从善,“你还睡睡睡,你儿子都被人打啦!”
“早!”心翼翼的放下一杯咖啡。
“总裁在里面!”女人头也不抬,伏案疾书。简短一句足以震慑力。
张燃弯下腰,歪着头,企图能对上她的视线。他倒是瞧了对方的定力。别眼神,连眼珠子都没动一下。语气又放软几分,“这是给你的。”
南风左看看右看看。一个视若无睹,一个轻言轻语。她夹在中间,惶恐不安。生怕听了不该听的话,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事。正想寻个理由遁走,张然的目光悠悠然飘来。
“南风啊,看不出你拳头挺硬嘛。”
她一脸懵圈,这话题转变太快。这是什么新的网络用语吗?张燃见她贵人多忘事,挑重点解释,“马文呀!听打得鼻青眼肿的,可以啊。”
他音量拔高,像是故意给旁人听。她想起半掩的办公门,连忙伸手去遮。
“你声点。”脸上蓦然紧张。
张燃挑起坏笑,声量降低几分,“呦!瞧你做贼心虚的样。”见她着急忙慌那样,不忍心告诉她不该知道的人已经全都知道了。
他倒不是好打听。来也巧,前些和几个朋友出去玩。恰好碰到马文在酒吧大肆挥霍,请了不少酒水钱。一股纨绔子弟,吊儿郎当行事风格。这年头最不缺这种公子哥,也不稀奇。
倒是身边人在他耳边提了两句,“害,马文这子尽出风头。你听没,唐景琉姨子前些在回答1918清吧打了他一顿。哎呦,瞧那孙子样可真解气。”
马文这个人他没正面接触过,但名听着耳熟。比起这个他更在意南风的事。端着酒杯愣是没喝,“什么玩意儿?哪听来的谣言。”
“真的,这事都传遍了。他姨子去清吧兼职弹琴,我这还有视频呢。你等会我找找。”
这时他才想起马文是谁,这货不是在柬埔寨吗?这下,他到有些不知自己身在何处的错觉。
缤纷的灯光被涨红的脸取代。
“你才贼,你个偷心贼。”她还想什么,被急促的内线铃声给打断。只能心有不甘的噔噔眼。
她本以为那登台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没想到下午学姐又打电话。她母亲出院,实在走不开身。秉着帮人帮到底的原则就答应了。
或许这样才可以既不违抗曾经誓言,又可以光明正大的弹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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