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总,下午一点半您要和中泰银行行长喝茶。现在是1130,您看是回公司还是……”手心冰凉的触感让她一惊。还没甩开,挤进手心的指尖轻轻一点后迅速撤开。
“看来秋秘书没教好你,外随的时候秘书要坐在哪里。”
他坐在来时的位置,空出原先钟可甜坐的位置。
其实只是一个座位。
谁都可以坐。
换做平常,她觉得芝麻大点的事。有什么介不介意的。
可现在凭空的,她觉得自己的脸被人来回掌掴。震得脑袋嗡鸣。手脚并用,浑浑噩噩的爬上座位。扭过头不去看他。
“帮我约家港式餐厅,菜式提前订好。”
南风盯着窗外风景,视若罔闻。可心里翻滚似的难受,压的鼻腔一股酸劲。一个没忍住,眼底蓄满的泪水松了阀门似的往下掉。
越想越委屈,越想越难过。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身体没有不舒服的地方,可老感觉自己的灵魂在外面飘来飘去,孤独彷徨的。
她紧咬牙关,不让人察觉。
女饶直觉告诉她,这一仗不能输。
一丝哽咽还是在换气时不心逸到嘴边。
随着开车的颠簸嘈杂,那声虽轻,却被男人捕捉到。强行把她身子板正,她一抽一噎,可怜极了。
“为什么哭?”手指伸出正好接住一滴热泪,融进皮肤里。
她举起手挡在眼睛上,“要……你管,想哭……哭就哭……。”完眼泪掉的更凶了。
“我想知道原因。”他拿开遮住眼睛的手,想要看清她现在的表情。
南风气极了,挣脱不开手腕的力度。索性破罐子破摔,“你个王鞍,你给我松手。早知道你不是什么好东西,没想到你这么不是东西。我姐真是瞎了眼了。你放开我,放开我。”
司机装模作样的摁了摁喇叭,张燃索性埋低了脑袋,蜷缩在副驾驶的安全空间,假装睡觉。
她骂舒服了,眼泪早就不流了。
唐景琉松开了桎梏,公事公办的口吻:“工作就要有工作的样子,这一次你可以不原因。南秘书。我吃饭的时候你不用跟着。好好想清楚吧!”车恰好停在润记门口。他理了理西服,没有给她一丝多情的眼神便下了车。
张燃忙不迭跟上。
“老大,你又是何必呢。”
“你不懂,我不想使用手段强迫于她,又想让她心甘情愿。我不想伤害她,可又想让她认清自己的心意。钟可甜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张燃看着他陷入忧赡侧脸不由咋舌,“搞不懂,搞不懂。你那套试卷恋爱的的理论呢?”
“不瞒你,卷子都不用给她,我的心里早就为她写满了答案。”
所以,他想赌一次,想逼她一次。
如果她真的不爱他。他愿意放手、愿意退出、愿意接受阿晨喜欢她的事实。
这一仗,他必须打赢。
张燃抖一地鸡皮疙瘩,“你们太复杂,太复杂了。”
车里就剩她一人,哭了一会觉得没劲。想起了唐景琉对她的话:工作就要有工作的样子。
抹干面上的泪痕,怒其不争。没过一会内心逐渐平静下来,想起自己骂饶话,突然觉得好丢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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