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沿上的那盆花。陶枝想了想,莫非是栀花娘娘送的那一盆。
“小道姑?”,东轻见陶枝驻足出神,便轻声唤了唤,“在想些什么?”
陶枝回过神来,半压眉头,“那边有戏台子,我们去听一听吧。”
戏台之上。
红衣男女,演的是薛平贵与王宝钏的故事,正讲到王宝钏为嫁薛平贵,甘愿舍弃丞相之女的身份,作乞讨妇,在三尺窑洞内举办婚礼。
陶枝与东轻去得晚了,只有离戏台子最远的桌子,陶枝来了兴致,听得津津有味。
一曲落幕,东轻喝着茶水:“这王宝钏也是个性情中人,能为情爱甘愿放下一切。”
“可薛平贵还是辜负了她。将她抛在寒窑十八年,另娶妻生子。”
“其中波折,他终究是回来了。”
“离开的是心爱她的少年郎,回来的不过是满怀歉意的他人君。”,陶枝淡淡然,正准备起身离开时,便侧耳听见了小锦的哭声,微微探头看去,便看见第一排左边那张桌子上,小锦倚靠在一个背脊挺直的男人肩上,隐约伴随着抽泣和感叹,而男人轻抚着她的后背,似乎在低声安慰。
东轻也看见了,见陶枝微微皱了眉头,偷笑着提醒道:“看这男子的背影,似乎是慈藏长老。”
这勾肩搭背的男女竟是慈藏和小锦。
一旁喝茶的老朽补充道:“不错,那位清风道骨的青年确实是慈藏长老,他身旁的那位姑娘是替女君打整府邸的侍女。他们二人啊隔三差五就会来这里看戏听曲儿,不知何时能修成正果。”
陶枝恍然大悟。
应道:“快了。”
她捏着玉折扇敲了敲桌面,周身仙气缭绕。慈藏似乎察觉到了,连忙将小锦扶正转身:“君主子?”
面色绯红,言语中甚是紧张。
周围人聚了过来,纷纷作揖行礼,小锦站在原地不知所措,嘟嘟囔囔的喊了一声君主子。
“嗯。”,陶枝点了点头,“提上这两篮子葡萄,跟我回去。”,又朝东轻道:“今日你先回去,我有些家事要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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