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料这时,慕容僰突然出口“慢着。”徐公公听到这两个字的时候,脸上又开始布满了绝望,真是不知道君上是有如何的打算。
这样一脸的苦大仇深,只是在转过头去的一瞬间,脸上的表情又像是完全隐匿了下去一样,不留丝毫的痕迹“君上可是有别的什么安排?”
慕容僰只是看了徐公公一眼,心中若有所思,抓着龙椅之上扶手的手松了又紧,就像是在挣扎着什么东西一样,许久,许久徐公公还不见慕容僰话,于是就开口问道“君上,君上?”
慕容僰分明是听到了,还是抿了一下嘴,表情稍微带着些不自在,但还是出了口的“今日的晚膳,便传去钟粹宫吧,正好孤是许久未曾去见过宸妃了。”
徐公公在听到这个话的时候,明显愣了一下,这个结果可真真是出乎意料的啊,不过徐公公还是迅速调整过来自己的状态,只是低头称是,于是就出门安排起来。
慕容僰站起了身,这时才往窗外看了一眼,这色确实是不早了,也不知道逐离在钟粹宫可还好?于是这样想着慕容僰就开始抬脚往外走去,徐公公在勤政殿之外见此情景,连忙高声喊了一声“君上摆驾钟粹宫!”
慕容僰走到勤政殿门口的时候,还侧眼看了徐公公一眼,眼神里面却是一点都不带着责备的,竟还是微微带着些许笑意的。
其实登基了七年,这皇城之中,可谓最明白自己心意的,不是皇后,也不是什么旁的人,恐怕就是这贴身服侍的公公了。
这次去钟粹宫,慕容僰不曾带了多少人,只是带着徐暮从甬道走去,显然也并不想传步撵。
只是这样徒步朝着钟粹宫走去,这夜凉如水,秋的夜,尚且还有些鸣蝉在御花园之中叫着。
只是这叫声不管怎么听上去额都是显得有气无力的,想必也应该是这夏蝉最后的鸣叫了,也不知明日此时,这只蝉儿还是否会在这里这般的鸣剑
等两人走到钟粹宫的时候,已经是过了两炷香时间了,御膳房的活计都是勤奋的。
所以也就比两人先来,此时的钟粹宫已经是摆上了晚膳的,门外看守的太监,只是高声喊着“君上驾到,”
那殿前院子之中便就是钟粹宫的众多宫人在此,尽数都跪在地上,脸上却是微微带着些笑的。
可是却唯独樱焕,只是面上平和的,却是没有任何表情显露。其实慕容僰很能理解宫里伺候的人们的心思。
只要自己的主子受宠,那这宫里面的宫人们,也可以算的是鸡犬升,毕竟这皇城之中,攀高踩低的人绝不在少数。
但是樱焕这般的稳重倒是让慕容僰吃了一惊的,他还记得就算是当日自己将樱焕荷沅两人赐给殷逐离的时候,这两人也不是这般喜怒不幸于色的人啊,莫不真的是跟久了主子,就是连性子都会变得更像吗?慕容僰只是叫众人起来,自己却还是朝屋内走去。
走到卧房之中,殷逐离正站在,简单的梳洗了一番,只是脸色依然苍白如纸一般,见到慕容僰进来的时候,殷逐离还想下跪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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