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先是看了四周围成一圈的一行人,再紧接着看向站在她近处的杜月笙,道:“我记得我说过,你我早已没有了姐妹情分,我们也早已不再是一家人,我要怎么做,轮不到你来指教我!”
“你要为他们来说情,这不是不可以,只是,在这其中,你又是以什么立场来和我说教的?!”
“你连自己的事情都管不好,又何必再来多管闲事!”
“我真要动他们,不是你能够拦得住的!你可能不清楚,你的面子在我这儿早已一文不值!”
“纵是我不动他们,也不会是你的功劳。”
杜清雪是要再一次断了杜月笙的后路,让他人念及这一点恩情进而来帮杜月笙的这一条路堵死,让杜月笙再无出路。
她不顾脸面,不看人眼色,和杜月笙公然决裂,撇清与杜月笙是姐妹是一家人的这一层关系,言明其实她和杜月笙之间的关系并不友好。
甚至,还是恶劣的。
是已经到了不可调和的地步了。
杜清雪心里有话,便也就说了出来,毫不顾忌地直言,坦言,丝毫不考虑当她说出这话的一刻会让杜月笙刚刚所做出的努力前功尽弃。
也会让杜月笙像是被人当场落下了一记重锤一样,头晕脑胀,头痛欲裂,很尴尬,很狼狈,已无地自容。
她想走,却偏偏脚下像是被人锁上了沉重的铁镣一样,动不了,走不了。
杜月笙点染着浓艳妆容妩媚的脸上青一阵,白一阵,青白交错,不停地转换,倒也是精彩。
“姐,我知道是我不好,我惹你生气了,但是,于情于理,你也不该说出这么狠心绝情的话啊……”
“你生气,便也就不念及我们姐妹情分,我可以认为是你一时冲动所致,是你冲动之下说的气话。”
“可是,你再怎么生气,再怎么气我,也不该这么冷血无情,这么六亲不认才是。”
“血缘至亲,骨肉相连,我再有哪里不对的地方,都有我们割舍不断的亲情牵连着,我们始终都是相亲相爱的一家人,这是亘古不变的事实。”
“血脉,亲情,也都是我们一生的牵挂,哪里能够轻易地舍弃。”
“姐,往后,你气我可以,但还望你不要再说出这一种气话了。”
“今天的事情,你可也得要答应我,不要再闹了,我们都要适可而止。”
强行将话正回来,让自己面上没有那么过不去,也让自己刚刚犹如泼出去的水一样说出去的话都并非是无效的。
从面上看,杜月笙是真的一脸的情深义重,完全没有一点假仁假义的成分在其中,可孰真孰假,每个人心里都有一杆秤,衡量着世间的一切。
在杜月笙心里,可不以为然。
她说了的话,可绝非心口一致。
只是局势所迫,她不得不说着这些违心的话语。
但是,这都只是一个过程,而她看重的,永远都是目的,是结果,只要最后能让她得成所愿,这过程,也不重要。
杜月笙忽悠着杜清雪,揣着小心思耍着小聪明,她想让杜清雪成为众矢之的,成为在场人的箭靶子,让人肆意欺负,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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