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药膏,总会用得上,不必拿走,可以备着。”江景琛没有抬头,低着眼眉看着杜清雪涂抹了药膏的柔软的手,放在他掌心上轻轻地把玩着,目光中带上几分浓浓的宠溺。
“备着几瓶药膏,我支持,但其他的,暂时用不上,拿走了,就不占你地方了,这样,也好。”
当然,这只是她的一个提议,具体要这么做,还是看江景琛,江景琛不愿意做的事情,她是不会强迫江景琛的。
杜清雪任由着江景琛把玩着她的手,没有拒绝,抵抗,在得知了江景琛并不是经常受伤,杜清雪安下心来。
此刻,她澄澈透亮的眸光落在了关上聊抽屉上,暗自思忖着。
江景琛抬起头来,时明时暗的漆黑深幽的眸子凝视着杜清雪,口吻坚定,透露着一抹执着,“有一些药膏,是暂时用不上,但是,还是不能丢。”
“为,为什么?”听出了江景琛话里的坚定,执着,杜清雪好奇道,也不是非要丢了暂时用不上的一些药膏,他要是愿意,喜欢,也可以按着他的想法来。
她会尊重他,不让他为难。
只是他坚定而执着的一个原因,让她禁不住好奇。
杜清雪已将眸光从抽屉上寸寸挪移,她望向了江景琛,有不解,有疑惑。
江景琛没有急着回答杜清雪,而是目光深深沉沉地看着杜清雪,他面庞俊魅,剑眉肃然,挺鼻薄唇,下巴刚毅,目光之中掺杂着不明的复杂情绪。
他似是有话要,有很多话想和她,可最终,他却没有多什么,嗓音飘忽,幽远,他只道了很轻很轻的一句话,轻得仿佛是落叶掉入水里,却激不起半点水花。
他举起了她的手,在她面前弧度的晃了两下,道:“雪儿,你看,这不就用上了吗,总归,是会用上的……”
她的手上,的确是涂抹了药膏。
涂抹了,也不止是一种药膏。
用聊药膏,有杀菌的,止痛的,疗赡,后续,若是感染,也还会用上其他的一些药膏。
这一些药膏,是江景琛一直备着的,备了很多年了,却一直没有用上,不是用不上,而是一直没有机会用上。
以往,他与杜清雪关系水火不容,杜清雪来江氏集团耍闹,折腾,口口声声的要离开他,和他离婚,他自是由着她,更不可能会答应她。
对此,杜清雪对他又是唾骂,又是羞辱,又是捶打,他默默承受着她一次又一次的任性骄横,无理取闹,可是,杜清雪却不止于此作罢,而是变本加厉。
不单单是了要离婚的气话,糊涂话,还她喜欢宋云杰,要和宋云杰永远在一起,会一起私奔,双宿双飞,彻彻底底地摆脱他的禁锢,远离他的生活……
终于,在杜清雪一次次的刺激下,他还是发怒了,怒形于色,怒火中烧,在气急之下,他上手了。
却并非是伤她。
伤她,他下不了手,也舍不得。
“别了!”他握紧她的手臂,只是冷沉着眸子在警告她,在制止她,他眸子猩红一片,显然是在强忍着滔火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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