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鸡报晓,长安城晨起钟声从宫里开始响起。街道上的人们忙忙碌碌,坊间晨起人们开始支起早餐摊子,城市鲜活起来。
“大王!”
苟二爷推开郭丰小院的门,院中的荒草已经清理完。
地气充沛,昨日移栽的几株芭蕉已经恢复了精神。
苟二爷取下芭蕉叶上的露水,带着清茶入了里面。
茶叶是火云山顶峰的一株灵茶,由郭丰收留的猿猴采摘,是火云山收入的一大来源。凡人喝了凝神静气,强身健体。修士喝了清心静气,体悟自然。
“别叫大王,这里是长安!”
“是,大……大爷!”
“什么不伦不类的,叫老爷!练气士大老爷,或者侯爷!”
“糖葫芦侯?”
苟二爷熟练的洗茶、冲茶,弄好后坐在一旁等待郭丰吩咐。
“苟二叶,你是不是故意的!”郭丰喝了一口灵茶笑骂道。
“老爷,那糖葫芦可以令火云山制作,当可为一大收入来源。”
毕竟是跟随老大王南征北战过的人物,苟二爷非常适应长安的生活。刚刚来了不到两日,便已经搞清楚了自己的定位。
“原材料能跟的上吗?”
“属下近日会调查清楚。”
大约是知道了昨日唐僧和孙大圣来过的消息,苟二爷今日的工作积极性格外的高。
“老爷,今日要去崇玄署上衙吗?”
“不去,每日那点俸禄,还没有保险,老爷我也得休息休息。”
苟二爷点头,贞观皇帝确实挺抠门的,昨天封了那么大一个侯爷,也没有把俸禄提前送上。
“老爷,我观昨日那侯大郎心术不正,很有可能会前来报复,老爷还要早早防范。”
侯大郎是侯君集的侄子,是国子监第一才子。
自从国子学改名国子监,有个臭不要脸的朔州人,硬是把看上去二十八岁但实际上十八岁的儿子塞了进去读书后,国子监的学风一直就没有正常过。
当时还不是祭酒,顶了个国子助教头衔的孔颖达差点寻死,于是贞观皇帝私底下只好跟老夫子说:来年搞个大新闻,十八学士有你一把交椅,你多担待点。
于是国子监的画风整个就变了,彻底恢复了古风。
什么五大三粗,胳膊上能跑马,一拳可以打死一头象的大佬任职弓马教师就不说了。还有人拎着象腿粗细的水泥柱子前来上课,一言不合,就要跟老师比划比划。
直到孔颖达搞定了五经正义,修出了真气,积攒了真元,这才震下一帮子蠢货。
等到前日郭丰放出一个大炮仗,点出礼记大学篇是孔门修士的入门心法后,国子监自己先炸锅了。
“教师,《大学》是修真炼气的入门心法,为何从没有人告诉我们!”
“我们读书是为了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的,可不是为了什么烧丹炼气长生不死。”孔颖达有个圆脸的手下站出来解释。
“修身、起家、治国平天下也是修真的方法。我们需要真相!”
“对,要真相,要公平!”
眼看着一场运动要闹起来,另外一个助教看不下去了,连忙站出来呵斥:“你们闹什么事,祭酒大人也不容易,要想每个人都能炼气,国子监哪里有那么多的资源……”
他话没说完,下面的学生就造反不敢了,各种转头,桌椅砰砰砰的就扔了过来。
下面的人就开始喊了:“国子监不公,我们去伏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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