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出去办事,天际泛白的时候冉若华才得已回冉府休息,藏好那红衣便倒头睡了起来。
直到外面等着的婉兮见其快赶不及去国子监授课,才猛地拍其门来。
冉若华这才匆忙的换好教服,睡眼朦胧的上了马车。
拿着讲义进了堂里,还不待他对监生的名录,便见堂里众人正一脸期待的看着自己。
冉若华平日里见他们画技实在是太烂,便对他们分外严格,往日里他们课上都是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今儿这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先生,听说昨夜地下书市里拍出了本五万两黄金的册子,论书画,您是行家,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一位监生在众人的怂恿之下,开口问了出来。
这帮人怎么这么快就知道消息了?
台上被称为先生的矮个子少年听到这话,好看的桃花眼耐人寻味的看着下面一脸好奇的众监生,说道:“昨夜的画我倒是不清楚,不过你们的功课我倒是看个仔细。”
便见她把桌上的几副画作挂在了墙上,一次排开,隐约能看出画的似乎是各种奇形怪状的东西。
实际上,这是上次课冉若华让大家随机则一圆状物临摹。
结果这帮人画的都是什么妖魔鬼怪!
“你们的暮春考可马上开始了,若画得还是这个样子,可别想从我这里拿到分!”
瘦小的先生瞪大了双眼,一手叉腰,一手举着画笔在空中比划着,奶凶的样子丝毫威胁不到下面的监生,反倒觉得这美貌先生有些可爱。
“下课!”
见下面这帮监生还是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冉若华气得放下手中的画笔,宣布提前放人。
午饭还未吃,真是气都气饱了。
上次诗画宴后,祭酒大人特地找自己促膝长谈了一番,话里话外都是让她多用点心在监生的授业上,显然是因仙夭公子在宴上的话让监里失了颜面。
教天轩堂书画的是类尘先生,那便只能来找她了。
真是官大一级压死人!
她可为了这事特意找卫长风问过,据说他们天轩堂的监生从未见过类尘先生作画,平日里课上也只是让他们日复一日的临摹,甚是乏味。
所以,这画艺素来是监里最没人爱上的课。
“嘶!”
左肩一痛,冉若华猛然捂住,回头看是何人在造次,又是卫长风那小子。
“你真受伤啦!”
少年无辜的收回手,一脸担忧的说:“让我看看严不严重!”
说着那双手便要扒开冉若华的衣服,欲看个仔细,被她连忙扒拉开。
“不深,没什么大碍了!”都伤了有七八天了,现在才想起来,真是马后炮。
“我听人说,你这伤是替类尘先生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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