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出在下所料,或许不出月许,应天书院便会再次派来一位声望才能皆不下于伯安居士的儒修前来。
我南越国依旧风雨飘摇,朝堂大权旁落,只怕依旧如是。”
南越国王闻言,原本满面喜色的神情顿时一顿。
他自身不是平庸之辈,符先生如此一说,他如何还不清楚,如今南越国并不会因为伯安居士的死亡而有所好转,他依然要有继续当一名傀儡的觉悟。
想到这里,他不由得心情有些焦躁。
虽然贵为一国王,掌控数亿臣民的生杀大权,可终究还是一名凡夫俗子。
面对那些非人一般的宗门修士,他毫无反抗之力。
“符先生!我南越国立国万载,可万万不能在寡人手中断送,否则,寡人有何颜面告慰列祖列宗?
如今伯安居士遭难,应天书院的势力也会处在低谷期,正是寡人的机会。
如何可以扭转乾坤,还请先生教我!”
南越国王说着,便迅速几步走下台阶,朝着下方的中年男子深深的拜了下去。
符先生面色一片凝重,迅速将南越国王扶了起来,告罪道:“王万万不可如此!符逊可受不得王这般大礼!
不瞒王!符逊虽然是为修士,但一来修为低下,二来不过是南华修仙界的一名散修。在宗门大派面前,实在是无足轻重的存在。
当年家师遇难时受我南越国代王大恩,侥幸留的一条性命,便发誓要回报这份恩情!
如今家师虽然仙逝,但身为他老人家的亲传弟子,回报南越国王室的恩情,便也是我的责任!
所以,在下一定会全力帮助王,王万万不可行此大礼,不然符逊受之有愧!”
南越国王闻言,也不再坚持,顺势站起身来,拱手道:“先生请务必教我,寡人不敢挟恩图报,但求我南越国的基业不会在寡人手中被断送,请先生体谅!”
符逊闻言,一脸为难之色,面色凝重的思量少许,而后道:“不是在下故意推诿,实在是修为低下,有心无力!
若是王信任在下,在下有一计,或许能帮助王保留元气!
只是,此计能否功成,只怕还在两可之间。”
“哦?先生请说!”
“阴山教与应天书院自今日之后,只怕要彻底陷入激烈的争斗之中了。
原本如今的局势,两大顶级修仙宗门斗法,我南越国自然逃不了损失惨重的后果。
但绝境之中,当有一线光明。或许,王可借此绝处逢生,求得一线生机!”
“一线生机?”南越国王有些疑惑的问道。
符逊回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王或许做不了黄雀,但一定可以在其中谋求自身有利的局势,保住南越国的元气!
而王可以求得生机的所在,唯有南方了。”
“南方?”南越国王更加疑惑了。
“我南华修仙界,一向有一寺一道、两观三宗、五家七修的说法。普陀寺与六欲道远在北境,同为顶级宗门,此时显然不会插手应天书院与阴山教的纷争,因为他们也想做那黄雀,所以,王的生机不在北境。
两观三宗,如今唯有落月宗实力鼎盛,且还有金丹大能坐镇,正是王所寻求的生机所在。
至于五家七修,五大修真世家,本就背靠阴山教,显然不能考虑。另外的七位散修一向不敢插手宗门纷争,又实力低微,不说也罢!
因此,王若是能寻得落月宗的支持与助力,或可保存一些元气,静待时机,谋求他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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