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无忌这说了跟没说一样。
但此刻他也知道长孙无忌难办,没工夫问责,偏头看向萧瑀:“萧瑀,你来给朕说!”
“这……”
萧瑀也头疼,可再像长孙无忌那样推皮球,也是不敢的。
只有第一个上课请假说肚子疼的人是天才,这是万古不变的定论。
沉吟半晌,迟疑道,“陛下,在臣做决定之前,陛下能否听臣先说一件事?”
李二哪有心情?
但也知道这个决定不好做,加上萧淑妃……
只得催促道:“长话短说。”
萧瑀不敢怠慢,立即把萧锐下午在秦府听到的那段话说了出来。
跟着道:“本来这事臣是不知道的,但臣回家后,却见臣子萧锐在烧书画。
臣疑惑问,臣子道,秦九岭九岁孩童,尚知精忠报国,儿臣汗颜,从今后专心国事,再不玩乐。
臣闻此言,甚是欣慰。
也实在没想到,臣平日里孜孜教诲,都没能改变臣子贪玩的性子,却被秦九岭三言两语……让臣子脱胎换骨!”
“只有为人所不能,才能体现出我对国家的忠心。
至于那些所谓的困难……
在我的忠心面前,都将灰飞烟灭!”
听完萧瑀一席话,李二口中不由反复念叨,长长叹了口气,“朕是真没想都,秦九岭居然有此忠心!”
萧瑀垂首道:“经此一事,臣虽不敢断言秦九岭一定能建功立业,处理好豆油的事。
但臣相信,其忠诚可嘉,绝不会从中贪墨。”
李二缓缓点头,暗下决心,看向众人:“卿等可还有建议?”
长孙无忌等人相识一眼,都知此刻李二怕是已经决定借了。
其实萧瑀那番话,并没有表明态度,跟长孙无忌一样,也是推诿之言。
没敢保证秦九岭一定能还上这笔银子。
但高明就在萧瑀从侧面说了秦九岭的忠心,让李二动容。
结合秦九岭的年龄,也的确足够让人动容。
房玄龄一向对秦九岭的文采欣赏,见此进言道:“陛下,秦九岭能屡屡出人意料,让人侧目,虽顽劣失礼,却不是胡来之人。
想来,他借这么多银两,必有用意。”
李二闻言点头,深以为然:“不错,秦九岭年龄虽小,却是个人才。”
侍中高士廉见状拱手道:“陛下若担忧,何不派人守在秦九岭左右?
一来,可掌握其动向,以防万一。
二来,也可时时汇报豆油一事进展,一举两得。”
“不错,高侍中之言,甚得朕心。”
李二大喜,跟着又迟疑,“只是,该派谁去呢?”
一旁,裴矩拱手:“陛下,所派之人需对之初核算精通。
臣以为,户部侍郎高审行可堪此任。”
嗯?
高士廉一愣。
他只是献策,可却没让想让自己的儿子去。
秦九岭这事,好了自然好,万一崩了,只怕高审行也得承担责任。
刚想进言,李二却已是眼睛一亮,拍板道:“好,那就着高侍郎去!”
话音刚落,刘权从外走来禀报:“陛下,户部侍郎高审行有急报要奏!”
解决了心头大事,李二心情不错,闻言更是乐道:“天命如此!刚说起高侍郎,高侍郎就有报奏来,快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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