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君之禄,为君分忧,为臣者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秦九岭果断抛出客套话,“秦某素闻,求其上,而取其中,若是连这点破釜沉舟的勇气都没有,还如何敢为君分忧?
只有为人所不能,才能体现出我对国家的忠心。
至于那些所谓的困难……”
秦九岭头颅一昂,“在我的忠心面前,都将灰飞烟灭!”
“说的好!”
程处亮平时最是张扬,就喜欢秦九岭这种调调,忍不住鼓掌喝彩。
程处默和程处弼震惊,万万没想到秦九岭会说出这一番话来。
虽然这话从秦九岭嘴里冒出来……怎么都觉得有些离谱……
但二人细想,却不得不承认,自秦九岭来长安后,所做的每一件都是利国利民的。
若是一件还罢了,但这么多件摆在一起……
秦九岭也许真的是这种人?
就连萧锐,都怔了片刻。
他在官场多年,耳濡目染,若这话是从某个大臣嘴里说出来,他只会嗤之以鼻。
拍马屁的话,在李二面前,从来都不管用。
反倒是直言敢谏的魏征等人受到重用。
但这话从秦九岭一个小小的九岁孩童嘴里说出,却令萧锐备受震动。
一时间,触动心思,竟生出羞愧之感。
想到这些年来,他和襄城公主每日游山玩水,深感愧对父亲教诲,陛下隆恩。
绷着脸,萧锐重重地吐出几个字:“萧某受教了!”
说罢,竟转身离去。
“萧大哥?”
程处默三人一愣,不明白萧锐为何招呼都不大就走。
连秦九岭都觉得纳闷,他只不过不想透漏给萧锐实情而已,所以假借慷慨激昂之辞推诿,这萧锐,怎的就生气离开了呢?
不过萧锐虽走,程处默三人却是没走。
本来,三人去找萧锐,也是为了能进群贤坊跟着秦九岭。
程处亮捂着肚子:“秦兄弟,咱们什么时候吃饭?”
吃饭?
秦九岭一愣,因为欣喜想到了烟枪的事,他倒是把吃饭这事给忘了。
看了眼程处亮三人,秦九岭眼珠一转:“好,咱们这就吃饭!”
展宇昨日带领一百军士加工豆油,已经榨出了不少。
秦九岭也不废话,动手迅速抄了几个菜,又做了些“汽酒”,和程处默兄弟担任大吃一顿。
这下,四人之间的关系立时亲近了许多。
秦九岭如此豪爽,程处默三人吃人嘴短,不断恭维。
连一向沉默寡言的程处弼都对秦九岭称赞几句,夸秦九岭菜做得好。
谁料,秦九岭却是摆手道:“这算什么?几个菜而已!
兄弟这还有一种东西,不仅能消困解乏,而且回味无穷啊!”
“啊?”
程处亮眼睛一亮,“秦兄弟,这是什么吃的?”
秦九岭脸色一板:“谁说是吃的了?”
程处默心中一动:“难道是秦兄弟说的好酒?”
“非也非也!”
秦九岭徐徐道,“我这种东西,既不能吃,也不能喝,是用来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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