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无忌放下手中折扇,端起酒杯,“来,老夫敬你一杯。”
“长孙尚书客气……”
伸手不打笑脸人,秦九岭满饮一杯,但入口后却是差点没吐出来。
这还是他第一次喝唐朝的酒。
但怎么都没想到,唐朝的酒居然这么难喝。
其实,说到酒,本来就没什么好喝的,至少秦九岭喝不出好坏,一样的辣嘴。
但长孙无忌这酒,说辣也不辣,但着实呛人。
合起来有点像辣椒水,还是加了芥末那种。
好不容易喝下,没当场喷出来已经给足了长孙无忌面子。
“秦县男,你怎么了?”
长孙无忌看出不对,急忙起身过来,长孙冲则伸手扶住了秦九岭的后背,用手捶打。
“别打了,我都要喘不过气来了……”
秦九岭连忙制止,连夹了几口菜吃下,才把嘴里的怪味冲淡了一些。
抬头问:“长孙尚书,您平时都喝这玩意?”
长孙无忌眉间一皱,明白了。
秦九岭直说这玩意,显然是看不起他拿来招待的酒。
敢情刚才呕吐,竟然是因为嫌弃他的酒不好喝!
面上闪过一丝不悦,长孙无忌刚要说话,一旁的长孙冲却忍不住插嘴了。
“秦县男,这可是我爹库里的好酒,是当年前隋珍藏的御酒,一般人都不拿出来给他们喝哩!”
“不不不……”
秦九岭忙摇头,“我不是说长孙大人招待不周,而是单说这酒不好。”
都直言说酒不好了,这还不是招待不周?
长孙无忌哼了声道:“老夫家里自然没有秦县男的‘汽酒’,但若老夫没尝错的话,秦县男的汽酒里,应当是挂羊头,卖狗肉,一点酒都没有吧?
那所谓的喝不醉,自然也好解释了。”
见长孙无忌误会,秦九岭也无奈,只得转移话题道:“不知长孙尚书叫在下来,所为何事?”
听到秦九岭说正事,长孙无忌怒气稍减,却是冷着脸道:“还能有什么事?秦县男研究出了大豆油,今日大放异彩。
老夫本想请秦县男来坐坐,顺便看看能不能让这豆油和汽酒冰块一样,在我长孙家族的店铺里售卖。
但看秦县男的意思,如今被陛下亲封男爵,只怕是已经看不上老夫了。
既然觉得老夫招待不周,那这事便罢了。”
“长孙尚书息怒……”
秦九岭无语,他是真没有嫌弃的意思。
只是喝不惯。
重申道:“我真没有觉得长孙大人您招待不周的意思,只是这酒实难下口。”
“秦县男自重!”
长孙冲又忍不住了,怒道,“我就不信,秦县男以前从没喝过酒。
就算秦县男不喜欢喝酒,但也不用喝一口就要吐吧?
难道我长孙家这珍藏的酒,还不如坊市中卖的那些兑水货?”
话都到了这份上,还能怎么说?
秦九岭暗自嘀咕,这都什么事啊!
叹了口气道:“长孙公子,您还真是说对了,以前,我真没喝过这种酒。”
“你!”
长孙冲气坏了,刚想说话,只听秦九岭又道:“以前我喝的酒,都是自己酿造的,真不知道世面上的酒会是这种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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