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九岭也随着程处默等人行礼。
“都起来吧,朕听说秦府今日有美宴,不请自来,叔宝可别见怪!”
“臣惶恐!”
秦琼那里敢见什么外,只是担心秦九岭一身灰蒙蒙的衣服被李二不喜。
谁料,怕什么来什么!
程咬金进来就在瞄秦九岭。
实在是秦九岭让他又不爽了。
这种好事,告诉他一个人就得了,偏偏连长孙无忌也请了,结果长孙无忌也返回去请李二,落他的风头。
此刻突然瞄见秦九岭一身布衣,上面不仅有黑污,还有白蒙蒙的灰,顿时乐了,奇道:“秦小子,你身上这身衣服怎么这么凄惨?看着还不如秦府里的下人。
陛下赏赐你这么多金银,你就穿这身,这不是让人笑话吗?”
程咬金这也不是刻意针对秦九岭,本性如此,心里怎么想的不知道,但嘴上功夫厉害的紧。
其实说粗鄙也称不上,但就是叫人头疼。
秦琼闻言已经变了颜色。
生怕程咬金再多嘴,说成是秦九岭对李二的赏赐不满,连忙佯装怒意,冲秦九岭呵斥道:“九岭,还不快回去换身衣服?”
秦九岭却道:“叔父,衣服穿着哪有不脏的道理?
人常道,新三年,旧三年,缝缝补补又三年。
您和程将军身为大将,代表的是国家体面,人前当然要注意,小侄不过一介布衣,蒙陛下仁德,才刚封为县男。
岂能一被封赏就忘本贪图新衣?”
“说得好!”
这话对李二的心思。
嘴角一掀,李二忍不住出声赞叹。
长孙无忌抚须,李二素来崇奉节俭,秦九岭这番话当真是妙,既给了程咬金和秦琼面子,又表明了自己的立场。
若是无心还罢,倘是有心,当真是长了一颗玲珑心。
李孝恭此时却是自嘲一笑:“那说来,倒是本王平日里奢侈了,只怕秦将军和程将军加起来的衣服,都没本王多。
也罢,秦县男,本王回头让府里将今年为本王添置新衣的预算都划过来,给你添几身衣裳,就当祝贺你这位神童了!”
“皇兄这是哪里话?”
李二失笑。
李孝恭平素奢侈,全长安的人都习惯了,别说秦琼和程咬金,就是他的新衣,恐怕都没李孝恭的多。
但他绝对没责怪李孝恭的意思。
秦九岭则是有些牙疼,暗道刚才怎么把李孝恭给丢了,拱手道:“陛下说得对,王爷您千万别,您是皇亲,又是功臣,自当别论。”
这话接得好!
李二闻言暗赞,发现自从转变对秦九岭的观点后,越看秦九岭越顺眼了。
李孝恭也含笑点头,没再多说,但心里却打定主意要给秦九岭送来。
程咬金却是看得急了,本想给秦九岭一个难堪,怎么能让秦九岭把风头全都抢了?
嚷嚷道:“秦九岭,你说做的菜呢?俺老程盼得肚子都咕噜噜响了!”
“程将军,实在抱歉,怕是要让您和陛下,还有诸位大人多等一会儿了。”秦九岭面露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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