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酒保先是拿出了冰啤酒 6盎司,2盎司伏特加,又在杯子边缘贴了切好的柠檬片,花式转了一周以湿边,然后又把酒杯倒置在放了糖的小碟上转了一周做雪花边,酒保小心翼翼地在啤酒杯中倒入啤酒避免弄湿雪花边,在子弹杯里倒入伏特加,最后将子弹杯垂直坠入啤酒杯中,递给孙义城。
一杯深水炸弹做好了。
孙义城接过,一口饮下。
深水炸弹鸡尾酒很烈的酒,混合了啤酒麦芽的劲道和冰冻后的苍凉与伏特加独特的干烈,能喝下一杯不倒便已经到了酒中至高境界,连饮三杯便可独霸一方。
其实深水炸弹有很多种新奇的玩法,国内有用二锅头代替伏特加的,个人觉得那样下口时味道已经很明显,和酒名有些出入。但好玩的不仅仅是替换材料,而是由深水炸弹的坠杯引发出的多米诺骨牌鸡尾酒。待调酒师们精心排列后,伴着清脆的声音从一侧依次倒下子弹杯,顿时把气氛提到最高潮。
男人爱烈酒,从来便如此。
孙义城自拟是男人中的男人,那是更要喝这么烈的酒了。
“再来一杯!”孙义城一口气干了,把杯子重重地放回吧台上,又要了一杯。
酒保把杯子收了,又给孙义城调了一杯递过去。
孙义城接过,这回没急着喝,他端着杯子,眼睛四处瞄着。
“有看见钟依兰过来了吗?”刘义成靠在吧台边上问道。
“我听说,她进去了。”酒保趴在吧台上,把身子整个往前凑,先是左右看了看,才低声对孙义城说道。
“进去哪里了?”孙义城一下子没听明白。
“就是局子里啊!你不会不知道吧?!”酒保看着孙义城,惊讶地说。
“什么?!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是什么情况?你怎么知道的?我怎么没收到消息啊?!”孙义城一听,整个人震惊了!
没理由啊,这个娘们,背后有老大撑腰,连他这个大股东都不放在眼里,这回怎么回事?怎么就折了进去呢?!
孙义城转动着酒杯,眼皮半掩,若有所思。
酒保张嘴正想说话,就在这时刚好来了几个客人,于是酒保忙着去招呼客人了,就没再回答孙义城。
莫名地,孙义城有种不好的预感,整个人心神不宁,总感觉会发生点什么……
孙义城掏出手机,拨通了时闫的电话。
黄昏已经谢去,夜幕早已铺开。巷子道路两旁高高的法国梧桐,被刺眼的白色路灯照亮。在黑色的夜空里镶了一圈又一圈攫绿,有时被拂过的夜风飘动,发出轻轻的沙沙声,只那么一阵,就消失在无限的宁静之中。
转朱阁的后巷子里,在一辆停了很久的闷热的白色面包车里,凌风和邢铁已经在里面拍了好久的蚊子。
空调坏掉了,凌风打开车窗,深深地呼了一口气,又打开衣领用手扇了扇风,衣服被汗水紧紧地黏在身上,非常的不舒服。
邢铁也在狂躁地抽着烟。
上头还没下命令,还不是时候。
两人相对默默无言,淌着汗,憋着气,拍着蚊子蹲守埋伏。
这次这个行动,主要是由反贪局和市局共同布置,大力展开。凌风和邢铁领队,另外还有百来个荷枪实弹武装到牙齿的特警人员。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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