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大哥!”
星月竟悄悄跟到了墨海,望着江蘅落寞的背影,不忍心他一个人孤独难受。
江蘅回过身来,不知她何时跟来的,眼神中满是关怀之色,突然心想:“我身边有周儿和星月陪着,为何心中常常孤单,难道是我封闭了心门,不会将心事倾诉给她们?”
“江大哥,我哥投身开明仙宗,与三大派为敌,等下次遇到他,我一定劝他改邪归正,不再与你们为敌。”
禹百川究竟为何加入开明仙宗,不得而至,星月的话虽显幼稚,但一片真心全都在为江蘅考虑。
江蘅岂能不知道她的心意,心中无限感激:“星月,谢谢你!有你在身边,常常让我感到安心。”
星月心中一甜,情不由己,踮起脚尖,突然在江蘅脸颊上轻轻一吻,羞的一脸绯红,扭头远远地跑开了。
这轻轻一吻,正好被苏醒过来,前来寻找江蘅的周儿看见了,她急忙躲在巨石后面,等星月的背影远去才探出身来,远远的望着江蘅的背影,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星月的突然一吻,让江蘅有点不知所措,内心泛起一个小小的涟漪:“周儿被动,虽然自己深爱着她,却常常莫名的为她担惊受怕;星月主动,善解人意,跟她在一起,总是觉得很踏实很安心。”
突然,墨海上空出现了一个人,瘦骨嶙峋,一撮山羊胡须一半白一半黑,正是羊刃煞。
一年多前,在回山派见到时,他虽瘦弱,却不至于瘦到这般皮包骨头,他的胡须经无名邪火灼烧后,变成了万丈之长,此刻虽然短短数寸,却分成了黑白二色,不知道一年多来,他的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
“江蘅,好久不见!你小子还真有些本事,前六阵已被你所破,蒙仙主亲自下令诛杀你,可敢破我的阴阳杀阵?”
说着变幻身法,手臂挥动间,在墨海上空布下了阵法,阵中一黑一白两股气体缓缓流窜,好似阴阳二气。
江蘅心想:“刚破了五鬼杀阵,元气尚未恢复,他见我孤单一人,激我破阵,我岂能上了他的当!”
心中虽然如此想法,但口中却不这么说:“小小羊刃煞,手下败将,何敢言勇,你的那些破烂阵法,岂能困的住我!”
“多说无益,若我的阵法真的不堪一击,何不现在就来破阵,好省却了三大派劳师动众前往墨海之苦。”
羊刃煞的激将法戳中了江蘅的软肋,一向不善言辞的他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忽然,周儿从远处飞来,问道:“阿蘅哥哥,你记不记得在回山派时,有一次咱俩的在后山捉到了一只受伤的山羊,当时你问我怎么做才好吃,我说炖着好吃,你说清蒸着好吃,为此咱俩还大吵了一架呢,你记不记得?”
见周儿眼神灵动,朝自己挤眉弄眼,江蘅立刻会意,大声说道:“是啊,我记得咱俩当时是这么做的,两条前腿炖着吃,两条后腿清蒸着吃,羊肚羊腰什么的太过恶心就喂了野兽,你还嫌弃羊头恶心,像踢皮球一般踢入了山崖深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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