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好像在发抖。
祁赫以为她害怕了，难得放柔了声音还按住了她的肩膀，“就是前几天跟我那个朋友吃饭的时候听他说的，他虽然平时挺不靠谱的，但这种事他肯定不会乱说。”
“是吗？”
祁霁望着远处忽明忽暗的灯光忍不住红了眼眶。
原来他早就知道了，可既然这样，那他为什么在上一世还要把她推荐给这个公司呢？她没有忘记她以前之所以能进入这家公司成为Starry Girls的队长就是多亏了自己这位好哥哥的“鼎力相助”。
“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祁霁抬起头一动不动地看着他，“你以前为什么不说？”
祁赫被她弄糊涂了，“我，我这不是才知道吗？而且你以前也没告诉我有这个公司的星探来找你啊。”
“晚了。”
祁霁突然开口。
“什么晚了？”
祁霁忍着眼泪冷笑，“我说你来晚了，我要加入哪个公司用不着你来指手画脚，祁赫，你别太看得起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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