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留着想给其他人吃?”
狗蛋点头,“被你猜对了,我想给我娘吃一半,回去拿刀分开就可以了。”
傅宁想想,狗蛋这样拿回去,那些小伙伴们看到了岂不跟着嘴馋,倒时为一口吃的让友谊的小船翻了可不划算,她道“你在这边等我一会。”便走开了,往不前方远一点卖碎糖的摊子走去。
狗蛋在对面广海楼门口边找了个干净台阶坐着,刚坐下,几个小乞丐就围上他,其中一个问道“怎么,今天狗蛋一个人啊?”
“你们想干什么?”狗蛋下意识就抱紧内兜的糖葫芦。
“干什么?平日里你和那几个可没少抢我们地盘上的破烂,今天正好,让你尝尝我哥几个的厉害。”带头的乞丐痞里痞气的看着孤身一人的狗蛋。
“我没抢,我只是捡别人丢掉的,大家都可以捡。”狗蛋向后退去,他的腿其实有点抖。
“揍他。”带头的乞丐对身边其他人说道。
说完几人围着狗蛋就开始拳打脚踢,狗蛋疼得呀呀叫,却还抱着怀里的糖食,这时一个梨从二楼窗户砸落,刚好正中带头乞丐的脑袋,他“啊”的一声就抬头看去,见是一个看起来七八岁的男孩,他喝道“你谁啊?敢砸老子?”
萧及晨并不回答,端着手里一盘水果又朝那带头乞丐扔下,乞丐一再被砸,怒喝道“他娘的,等着,等我收拾了这小子,一会你可别出来,广海楼我是进不去,但你要出来就死定了。”
傅宁正提着糖回来,瞧见狗蛋趴在地上被人揍,气得大喝道“住手”,她随手就抓起路边货摊上的东西往这群恶霸乞丐甩过来,但是傅宁没发现她在情急之下竟催动了身体里的法力,货摊上所有的杂七杂八物品,全部都被傅宁的法力带起一股脑飞砸过去,几个恶霸乞丐被一堆东西砸的叫喊连连,脸上身上都出现不少伤痕,所幸狗蛋是被围着,又是趴地姿势因此未被波及,他在人缝中看着冲过来的傅宁,心里有一丝温暖。
被砸伤的恶霸小子狠狠看向已冲到眼前的傅宁,指着傅宁的脸,咬牙问道“是你砸的我?”他刚才背对着傅宁的方向,并没看清砸自己的是谁。
“不是我还有谁?”说完不等对方再说话,傅宁就一把推开恶霸乞丐,没曾想对方竟一下子被她抛开几丈远再落地,随着一声惨叫,几个跟班连忙跑过去扶起他们的老大,恶霸乞丐在众小弟的搀扶下,抖着手指向傅宁,狠话没说出来就已经昏了过去。
眼见不是对手,一群乞丐抬着他们的老大就赶紧撤了,傅宁瞪大双眼不可思议看着离开的那群人,她摊开右手掌心,感觉此刻是在做梦,盯着自己的右掌呆呆的半天没有反应。
狗蛋爬起来,踉跄走到还处于呆滞状态的傅宁面前,他摇了摇傅宁的左手臂,崇拜说道“哥哥,你竟然会武功,比大牛哥还厉害的武功啊。”
“武,武功?”傅宁回过神来,转头看向嘴角被踢伤的狗蛋。
“是啊,小伙子身手不错呢,这几个烂乞丐一天天的在这条街上欺软怕硬,今天可算是教训他们了。”杂货摊老板走过来,他又道“不过,你们打归打,我这些杂货可要赔钱的,我也就做个薄利小生意而已。”
“这,怎么办?”狗蛋皱着苦瓜脸,茫然看着地上乱七八糟的货物,他道“老板,我找找还有没有没坏的。”
傅宁拉起正要忍痛蹲下的狗蛋,她道“算了,赔点钱就是了。”傅宁对杂货摊老板问道“老板,你算算砸坏了多少,我赔给你吧。”
“您是个讲道理的,那我数数,可以打个折,少赔一点。”杂货摊老板说着就开始去算起来,手里拿着算盘,口中念念有词。
“哥哥。”狗蛋内疚的抬头看傅宁,他道“对不起,都是因为我,是我害了你。”
为了不让狗蛋心里有愧疚和自责感,傅宁抚了抚自己整齐的男式发髻,毫不在意道“多大的事,本公子有的是银子。”
这时杂货摊老板算完了,他手臂夹着算盘走到傅宁身边,说道“公子,一共二十两银子。”
听到二十两,傅宁的心有点疼的,不过没有表现出来,潇洒的从兜里掏出银袋子,把二十两交给那老板,事情算是就这么解决了,围观百姓也各自散开,傅宁捡起刚心急扔掉的一包碎糖,随便拦了辆马车,把受伤的狗蛋抱上去,跟车夫说“去医馆。”
一场打闹结束了,马车渐渐远去,而站在广海楼二楼窗口的萧及晨疑惑盯着慢慢消失的马车,刚才的一切他都看到了,这时,里间的越王走过来,也站到窗边,他问道“晨儿怎么一个人待这窗口,那些点心不合胃口吗?”
“回父王,点心很好吃,晨儿吃得太饱就过来这间看看外面的热闹。”
越王把手放在萧及晨的肩膀,他轻叹“是为父这些年太忙了,没有带你去看过各地好玩热闹的。”
“父王是为泰安百姓忙绿,等将来晨儿长大了,也要为父王分忧。”萧及晨说得很认真,他是真的崇敬自己的父王。
越王听罢,看向窗外,他不敢与儿子对视,过了一会,他才道“父王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们这个萧氏。”
说完,越王就回里间,转身的一瞬,他的眼睛充满了决绝的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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