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白鹤仙翁遭了陆白训诫,十分委屈。本来能言善辩的白鹤仙翁在青衣女子面前倒显得语竭词穷起来。只是劝陆白不要相信她的一面之词。陆白也知道这青衣少女善于言辞,只是因她心存善念,不忍责罚。只好各打五十大板,相安无事。
“老仙翁口口声声说我是妖女,不知如何分辨出来的?”青衣少女趁机倒打一耙,说道。
“你巧舌如簧,妖媚无比。让我想起了祸国殃民的妲己之流,便是凡人,也当是褒姒一般。”白鹤仙翁负气说道。
“您倒是知道不少故事。”青衣女子接话道。
“自然知道,相去不远!那妲己魅惑非常,俗人难以直视,还是亏了我家神尊的斩仙飞刀才结果了她性命。”白鹤仙翁略有得意的说道。
“纣王无道,致失家国。如何嫁祸于一个小小狐妖,况她也是受女娲娘娘之命行事,难道仙翁这是有意褒贬女娲娘娘的是非不成?”青衣少女刁难白鹤仙翁道。
“你……老白如何敢不敬女娲娘娘。我只是说你媚如妲己,妖言惑众。”白鹤仙翁闻她之言,瞠目结舌,不敢攀扯。
“笑话!先不说我是仙族。难道会说话,长得漂亮的就是妖女,天地间有这个论法?我倒不知。就拿仙君来说,也是雄辩之才,昆玉之貌。按你的道理,仙君岂不是也要归为妖魔之属,还是顶大的魔头呢。”青衣少女据理争论道。
“我说你妖言惑众,一点不假,这般曲解我意,搬弄是非。”白鹤仙翁急切说道。
“好了,好了,你们素来并无仇怨,如何才一见面就生出真么多嫌隙来。按我说,你们是不打不相识,看我面上,就此止住,各退一步吧。”陆白劝道,自知白鹤仙翁说不过青衣少女,再辩白下去,只会自讨没趣。
青衣少女只是偷笑。
“仙君,只是她……”白鹤仙翁想要说话,被不才拦住。
“念你无心为恶,我今日暂且饶恕了你,你且去吧。”陆白对青衣少女说道,因怕她再与白鹤仙翁纠缠下去,又因她来历不明,不便让她久留山中。白鹤仙翁只是气恼,不敢阻拦。
只是那青衣女子扭捏裙角,久久迟疑,不愿离去。
“我了你,你为何不去?还有何事?”陆白疑问道。
“只因我偷跑出来,不敢回去。”青衣少女羞怯道。
“是这样啊!我替你出个主意,你回去就说在我这里做差了,想必他们就不敢拿你怎样了。”陆白想她必是贪玩出来的,又觉得她十分可爱,就生了些怜悯之心。
“便是这样,我回去还是要被禁足的,我已被禁了千年,实在不想回去了。”青衣少女无奈无助道。
“你犯了什么罪过,竟要禁足千年?”陆白惊诧问道。
“我也不知,只是禁着。”青衣少女茫然道。
“不问情由,就敢私刑禁足仙众千年,这是谁家之法?眼里还有没有天规了。你且说来,我自与你做主。”陆白一为青衣少女平白受罚不忿,二为有人藐视天法,滥用私刑而忧虑。
“罚已罚了,我也不想计较。不如仙君留我在山中吧,我很会做事的,递信传书,整理收纳,研墨添香,我都来得。小仙还粗通音律歌舞,也能为仙君破愁消闷,还望仙君眷顾收留。”青衣少女灵机一动,忽然说道。
“只是我对你一无所知,如何敢留?”陆白听她想留在山中,又有许多才艺,有些心动。白鹤仙翁却在一旁十分不自在。
“小仙名叫灵姝!是三危山的一只青鸾。”青衣少女见仙君有意收留她,开心道。
“三危山?青鸾?”陆白心内大动,差点坐了起来。思量之下,看又不像,这女子太过跳脱了些,说道:“原来是三危山的青鸾小仙,想我西昆仑与你三危山有些交情,我自可做主留你。不过也不能听你一面之词,若你真是受了平白之冤,我不旦收下你,还要为你讨回公道来。你需随我去三危山走一趟,对质明白,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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