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九泽不解的是,千古玥竟拿被水浸透的毛笔,在竹简上涂抹,不过他唯一确信的就是,他要相信主子。
“九泽,你看。”千古玥停在动作,让九泽看竹简,令人诧异的是刚被毛笔涂过的地方,上面的字已经褪色而去。
“主子怎么会这样?”
“本王想应该是有人故意涂改了记录。”千古玥看着上面的文字讲到,这记录重大事件的文书用的墨一直都是不易褪色的,竹简也是不易腐朽的。
看竹简并没有损坏的地方,仅只是墨不同,若是特意改的,他倒不信,若是故意为之倒还有可能。
“主子你猜是何人?”九泽问。
猜是何人,竹简从武德候手上传来,除了他还有谁,不过到底是谁胜谁败,那就要较量较量。
“九泽传信给父皇,就说近年来落州是兵事大小调动发生了纰漏,希望父皇派人调查。”
“是,属下这就去。”
如果不出意外,父皇派专查的这个人一定会是太子宣,而且他在赶路途中也得到消息,现父皇在避暑山庄养病,国家大事都教给了太子宣一人。
后宫武贵妃大权在握,而今落州又出了问题,要彻查此事除了交给太子轩,谁也不会胜任。
而他就是要太子宣接手此事,只要太子宣接手此事,他接下来的计划才好办。
正好他也缺一个好的机会。
似一贫如洗的天空,挂着一轮月钩,隐隐约约有几个星星发着暗淡的光。
月光照在微波粼粼的水面上,攸而杯中红色酒一饮而下,循着靡靡之音,杯中慢慢近满。
在碧湖的中间广场中,舞女披着薄如蝉翼的红色纱衣,在微风之中舞动着身资,周围列做武德候位南位,左右各拥抱着衣不蔽体的宠妾。
列座的人也都是与武德候同流合污的人,他们也同武德侯一样,都抱着衣不蔽体的侍女,这些侍女都是武德侯养来供人玩乐的,她们活着便只有取乐别人。
生朝歌把剑拔了出来,失渺还是忍着,然而生朝歌随后就朝着失渺的腹一记掌风击去。
顿时失渺口吐着热血,要不是她的衣服本就是红色,怕早是已经沾染了几朵大红花了。
“至少我现在还活着,而叶瑾歌却只能活在你心里。”
是啊,陌玺又何尝不是活在她的心里呢。
失渺感受到腹部受到掌风后,剧烈的疼痛,仿佛是被利刃刺透一般,皮肉俱开,风吹过她的鬓发,脸上透着坚毅,手仍旧是紧紧的握着。
“童夕露,我劝你最好别再一次次挑战我的耐心,我最后再给你一次机会,说还是不说。”
他们本来的目的就是寻找夫人,只要得了夫人的行踪,他们自然是不愿多生事端。
细剑架在失渺的脖子上,失渺稍微一动就可能丧命于此剑之下。
“我念于你兄长相识多年,今才再三饶你,你休要得寸进尺,不知好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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