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都无事,还能起来吗?”画风亲切关心地问着,明月点点头,她的腿也好了,没有了刚才的麻木了。
画风把明月扶到一处坐下,又把木琴放回桌子上,端了一杯茶到了明月面前,温柔地放在明月的手里,让她握好杯子。
热气在明月的手中萦绕,却也被风快速地吹散。
“心点,有些烫!”画风心提醒着,而明月只是微笑着,好像她可以看到画风一样。
明月轻抿了一下,水温刚刚好,她温言开口道,“刚才谢谢你,明明应该是我给你倒茶,结果却成了你为我而倒茶,真是不好意思。”
“这没什么,你无事就好。”这话时,画风竟丝毫没有察觉到什么奇怪,脸也不红了,早起的害羞都没了。
一时间,好像周围都已经静默了,只有风吹过的声音,宁静而又美好,好似春日的阳光,浸透入心间。
“谢谢你的关心。”明月有些客气的着,她一手摸寻着桌子,画风看着,他猜明月是想放下杯子,便伸出手好心地开口道,“我来吧!”
明月摇摇头委婉拒绝着,“没事。”,她自己独自把杯子放在桌子上,她这是不想与画风有太多瓜葛,免得以后牵连到他。
“对了,你是外族人,为何来这里?”
“我……我是来游玩。”画风随便捏造了一个借口,任务的事,他也不能向外人透露半点,此刻他的脑中竟然闪出了饮原的身影,不过只有短短的一瞬。
“游玩?这里有什么可值得观赏的?”明月问着,她虽看不见任何风景,但她至少在这里生活了十几年,大概也知道也能感受到这里,除了雪与风铃,还有什么值得留恋的。
“来时我也不知道,但现在我看到了最美的。”画风一脸柔情的看着明月,只可惜明月看不见,她眨着黯淡的眼睛,“最美的?那是什么,你不要觉得我看不见就骗我。”
“没骗你,我怎么会骗你。”
的确,他怎么可能去骗一个如触纯的人,只不过有些事他不能,饮原的为人他至今都捉摸不透。
而明月虽为冬人族圣女,但饮原都可以派人刺杀阁主,更何况是与她没有关系的明月。
“那我相信你。”明月可以感受到画风的心意,她知道此时的画风就像一团风,无法穿的一堵墙的风,被牢牢困在一个密闭空间,与世隔绝的风。
风存在于地之间,无缝不入,虽看不见摸不到,但却可以感受到它的存在,鹏鸟可乘它于南冥,船帆因它而始动,人凭它而知地的瞬息变化。
若能驾驭它的变化,便可在无边无际地地间,自由的翱翔。
“明月。”
“嗯,怎么了,有什么事吗?”
“没什么事,只是有些好奇,你这圣女的职责是什么?”
明月还以为画风叫他是有什么大事要问,原来是问这圣女的职责,这件事她还是可以告诉画风的。
“圣女自我记事起就已经是了,这么多年来我除了参加祭祀,就常在这里待着,偶尔会出去走走。”
让明月这圣女的具体职责,她也不是完全清楚,她知道祭祀的时候她必须在场,冬人族的族人对她也很敬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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