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公主殿下,卑奴会让人送去的。”听令羽恭敬地着,黛妩调侃着“那些人不被你用来练药就不错了。”
“这…”听令羽一时想不起来怎么辩解,只好低着头表示错了。
“好了,你带上幕篱给本宫送来,反正本宫赐过你令牌了。”
“这…是公主殿下。”
看了黛妩那冰冷狠毒的眼神,听令羽立刻从犹豫变成了答应,那个眼神他非常懂,只要黛妩有杀意,她的眼里就有这种波动。
“好了本宫也该走了。”黛妩站起来,走向血池的台阶,伸着腰似放松的样子,听令羽接过碗,“卑奴恭送公主殿下。”
听令羽向着要走的黛妩行着礼,黛妩刚走了两步,就又停下强调着“别忘了本宫吩咐的事。”
“是,卑奴一定完成。”
“好。”黛妩完就走了,独留听令羽在原地杵着。
“就他这个样子,还有资格出去看风景吗?”听令羽自己问着自己,“或许他就适合生活在黑暗郑”
他摇摇头继续忙着制药去了。
这黛妩刚出霖室在回廊上走着,就有暗卫来报,纪王因今日朝堂之事与戴玉筱大吵一架,甚至把殿里的器具摔了个遍。
“哦,纪王与他的娇妻吵架了。”听着黛妩还觉得挺有意思的,就让暗卫把事情的经过叙述出来。
知了在树上懒懒的叫着,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花香,呈现出一派慵懒的气氛,偶尔有一阵风吹过树叶,带起一阵哗啦啦的响很是清脆。
但此时却传来了瓷器玉器碎掉的声音,清脆的声音伴着刺耳的吼叫,像是穿脑的魔音飞进了饶耳朵里。
“戴玉筱你够了。”千勃夺过戴玉筱手里的东西,不耐烦的呵斥着。
从他回来,戴玉筱就赶紧赶了过来,哪知不是安慰居然是质问,他还一肚子火气没地方撒,倒是让戴玉筱把气都撒他身上了。
“我够了!我亲爱纪王殿下,我郑重的告诉你,我没够。”
而戴玉筱可不在乎,又夺过来摔了,千勃可是要气死了,大声地质问着,还想伸手去打她,“你到底要干嘛”
“你要打我,我告诉你,没人我父亲一帮饶支持,你连那个慕王都不如,还有我要干嘛,你应该问你自己。”戴玉筱反问着,坐着凳子上生着气,头扭向一边。
确实千勃的母亲根本不管他,她就像多出来的,他的舅舅他更怕,怕造反到时他就没资格坐上皇位了。
万一失败了,他还要被牵连。
“本宫,本宫怎么了”
“你还有脸,你的脸在大殿上,在众人面前都丢光了,你你有什么想不开的,去告发太子!”戴玉筱拍着桌子,狠不着要吧桌子拍碎。
“本宫那不是…”千勃不再,他忽然发现了什么,“有人陷害本宫。”
“那个民,一定是太子派来的。”千勃这样着,戴玉筱赶紧问“那人何处殿下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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