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想想也是,恩饶事她现在还不能告诉他人,现在只有哥哥知道,但她可不能这么轻易饶过哥哥,否则日后还不知道他怎么欺负她呢。
“呃,不行,你顶多算观察期。”
娇甩了千云宇的手,并朝着自己住的院子走去,千云宇就在后面跟着,直到娇安全回到院子里,他才回自己的院子去休息。
但他整晚都在想着荼妺,辗转反侧多次才睡着,结果在梦里还在重复着他见荼妺时的场景。
点点萤火伴着蓝色的纱飞着,淡冷的眼神轻轻一撇,仿佛遗世独立的一朵花,他从未见过这样的人。
即使荼妺没有一句话,但千云宇认为这就够了,隐藏在神秘面纱下的人,才足够去保持神秘。
空中皎洁如水的月光,从一个破旧的殿顶口处了流淌下来,映得满地一片银霜闪闪。
借着月光一看,一青衣女子仰面躺在地上,白皙的脖颈歪向一旁,露出一张清丽的面孔,面色苍白,发丝上还沾染着血。
她眉头紧锁,嘴唇紧紧的抿着,眼睛紧闭着想睁开却睁不开,一个紫粉衣女子迈着妖娆的步子走上前。
她拿着长长的烟斗,吐着一阵阵的香烟气,手摸着躺在地上的脖颈,发现依然温热她便笑了。
她伸着手示意身后的人上前,并命令把人绑起来,而且还要吊绑在一个很大的青铜炉的上面。
待青衣女子缓缓睁开眼,才发现自己被吊了起来,她的身下是个炉子,不过还好没有燃着。
旁边悬着三个一般大的青铜灯盏,每一个都有有瓷盆般大,盖着刻奇怪有纹路的铜盖。
她也不在乎刻的是什么,反正她猜这里一定荒废了好久,看上面的文字都是以前的,还积了厚厚的灰尘。
但她怎么会在这里,她记得杂园塌了,然后就救了付韶华,后来来追着敌人,她和对方的三人交了手了。
她轻轻抬起头,自己的发丝上沾着凝固的血,她迟疑片刻,发现自己并没有记错,她这是被人暗算了。
嘶好疼!
落颜感到额头上的伤口已经结痂,推测自己已经出来至少有三以上了,但刚才胳膊不心碰到了伤口,现在血还在往外流着,她眨了一下眼。
眼前本是一片月光下黑黑的炼丹房,现在却成了红色,除了身上的伤口疼,就连全身的骨头都像断了一样。
现在,现在她该怎么办,伤口周围有些地方已经结了痂,但血仍然在慢慢地流着。
她挣脱着手上的绳子,但绳子实在是太紧了,她挣脱不开,加上她之前应该中了迷烟,所以现在身体还没完全恢复,使不上本身的力气。
落颜知道这里是荒无人烟的地方,看周围尘土飘飘,摆放的器具还横七八竖,她想要救自己,只能靠自己。
于是,她看着身旁的灯盏,她又看看周围并没发现有人,她想着拼拼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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