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蓝衣女子不开口,黑袍者倒也不怪罪于她,他背对着他们,连看都不想看,“生朝歌,荼妺,本尊给你们下的任务,看来是没完成。”
两人听此,心里自然是害怕,世无双仅仅靠气势就让他们这样了,其他自然不敢多想。
雾越来越浓,整个林间只有白茫茫一片,此时这里像个诺大的空间,只有虚无缥缈。
生朝歌突然感到身体里,有万虫般在撕咬,荼妺又何尝不是呢,那种痛是时隔多久的感觉。
“尊主请饶了我们,夫人肯定与付国相府有关系。”生朝歌已经倒在地上,咬着牙硬生生说出来的。
“那个名为付韶华的人,本身尊已经找过了,她的确与阿颜有过接触,但她却不知道阿颜行踪。”世无双依旧背对着他们,说话就像静水一样,毫无波澜。
随着雾愈来愈浓,连月亮都被遮住了,四下里却依然明亮,荼妺跪在地上,一手环抱着腹部,一手想要抓住世无双袍子的一角,她一点一点的挪动双腿,她每动一下身上痛就加重七分。
最终荼妺忍着痛,触到了世无双的衣袍,虽然只有一下,但大雾却很快散开了,身上的疼痛也消失了,可两人却没有任何如释重负的感觉,反而身上又压了一块重石。
待大雾散去,世无双才转过身,依旧冷冰冰的讲,“这算是个教训,荼妺你想回禀什么?”
荼妺从地上站起来,她身上的痛早已消散,她用手在空中画了两张符箓,字呈幽蓝色,这两张符箓碰撞在一起,幻变成蓝点悠悠,从中飘出四个很抽象的字。
“落州与云巅,有趣。”世无双觉得出来一趟似乎也值了,“你们继续留在这里,盯紧猎物,可千万别丢了。”
“是。”生朝歌到不知荼妺什么时候,查到这些信息的,他们几乎一直在一起,心里便默默地给荼妺下了个定义,除了是个怪哑巴,还是个城府极深的女人。
女人是生朝歌最厌恶的,这次任务到没太多反感,主要因为荼妺不讲话只做事,少了许多麻烦,这次又要与涂抹一起,心里还是多少有反感的。
生朝歌与荼妺接了任务,便迅速离开了这里,而世无双看着手中的蝴蝶,那泛着紫光的蝴蝶,世无双便想起了倾城颜,他握紧手收了蝴蝶,立即赶往落州。
他现在心里,时时刻刻无不想立刻见到,那个令他魂牵梦绕的人。
生朝歌与荼妺出了树林,在一处悬崖口边上停了下来,在那里望着帝都,除了月光照的有一丝静谧外,便没有任何可值得观看的了。
两个人在那儿停了许久,生朝歌终于忍不住开口问荼妺,“你是如何掌握夫人行踪的。”
而这时荼妺却已在树上睡着了,外观是这样,其实她只是不想搭理任何人,幸亏雀鸽飞了过来,刚才烟雾太大雀鸽迷了路,这才找的地方。
“皇上与付国相夫人的谈说,提到了云巅,而落州的讯息,则是从往生阁那里得到。”
原来千甘怡谎称自己惊吓到了,要在房里休息,却是偷偷让人备了马车,从后门由阿依驾车去了宫里。
雀鸽也算替荼妺回答了,往生阁收集信息本就快,荼妺对于动物有特别之法,打听到着实不令人感到惊奇。
生朝歌也懒得深究其它,席地打坐起来,他那衣服上的木槿花,被月光照得熠熠生光,甚至掩盖了月光。
而另一边,付韶华拖着疲惫不堪浑身疼痛的身体,也回到了付国相府,这时已经很晚了,她打算赶紧回到杂园,调息气息处理伤口,还有她身后的人,她还需再了解了解她的身世。
她走的是后门比较偏静,只有手里的一盏灯,而那些护送的人在她回府后,就回付凯晟那里回禀了。
付韶华咳了两下,这两下可让她浑身松散,挛痛难耐,她压低声音对身后的布袍女讲,“你是我恩人,记住就救命用的。”
她刚说完,门外就传来一阵马车的辘辘声,不一会儿‘吱’的一声,后门被推开了,进来的是穿着缕金挑线织锦披风的千甘怡,后面关门的是她的侍女阿依。
风吹了几片花瓣,灯笼里的的烛光也摇曳不定,月亮这真的躲了起来,风也大了,千甘怡扯了扯身上的披风,“韶儿,你这是怎么了?你身后的又是何人?”千甘怡状态很从容,并不像其他人,做多余浮夸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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