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
“土御门三进之死，怪异爱好者聚会和西泷高中的消失。”
“没错，都是我干的，”羽生游干脆利落的承认了，随后摩挲这下巴说到，“不过我觉得我应该算好人阵营吧？”
有马泰点了点头，没有追问下去，对方没什么骗自己的必要，犯不着说这种一戳就破的谎。
他好歹也是个宫司，真要是深入调查很快就会水落石出。
没把羽生游挖出来，纯粹是这些事的级别不够就是了。
思索了一阵，开口说到，“有没有兴趣来学校当一名老师？”
“就我？”羽生游十分有自知之明的指了指自己，瞪大眼睛夸张的说到，“你是让我去教abcd，还是让我去教一二三四？”
见有他了摇头，羽生游露出戏谑的表情，吐槽到，“学校不教这些，难道教修炼啊。”
“是。”
“你说什么？”羽生游掏了掏耳朵，觉得自己好像听错了。
扶桑如今可是隐法时代，你开学校教普通人修炼，真的不怕被警察特别应对组什么的查水表吗？
“不觉得各大神明派系和家族垄断修炼之路的行为，实在是太可笑了吗？
我要让人人都能修炼，我要重现辉煌的神话时代。”
羽生游眉毛一挑，感觉似乎很有意思。
重现神话时代不现实，但是重现前世那样的修仙盛况，应该是没问题的。
只是有一个疑问，虽然他这是明知故问，“力量不是源自神明的？”
“你一个宫司，再用这个理由搪塞我，是不是有些太不用心了，到了这个境界，你还会觉得力量源自神明？”
有马泰看着他，简直一脸莫名其妙。
“那倒没有，我一直都觉得修为属于自己。”羽生游一怂肩膀，也懒得继续装傻。
神明确实可以降下恩赐，提高侍奉者的境界，但也不意味着力量全部都源自神明。
这些对于普通修行者来说可能大隐秘，但是在宫司这个圈子里，几乎是心照不宣的事。
大家都知道，只是不说罢了，因为说了也没好处，甚至还可能遭到抨击，被扣上亵渎神明的帽子。
夏虫不可语冰，就是这个道理。
“你真一直觉得修为是自己的？”有马泰山上下打量起羽生游，说到。
“不然呢，法力在我体内，不是我的难道是你的？”
羽生游忍不住白了他一眼，气的有马泰火冒三丈，要不是刚刚打了一架，没什么结果，他现在早冲上去了。
“要不是我查过你的档案，我都觉得你是华夏人，无论是思想还是招数都像。”
“你见过华夏修行者，除了李如珏？”
见面这么久，有马泰第一次见羽生游认真了一点，有些意外。
“是啊，年轻的时候遇到过一位，要不是他的提点，我现在恐怕还要被神明蒙在鼓里一段时间。”
“还有这样的人物，真是想见见啊。”羽生游低垂着眼皮，果然扶桑里潜藏着华夏的高手，便开口试探到。
有马泰叹息一声，追忆到，“恐怕不行，十几年前他回华夏之后，就再也没回来，那可是末法之地，修行者的绝对禁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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