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进严听到沈老夫人的呵斥,愤愤收住脚:“娘,你不知道这个逆子做了什么?!哼!”
“做了什么?你好好说就是了,我也听听。”沈老夫人道。
“……他好意思做,我还不好意思讲!”沈进严对上沈俊辰似笑非笑的脸,气不打一处来,又想动脚踹了。
“你给我坐下!”沈老夫人用力拍着桌子:“我不知道俊辰做了什么,但你眼里没有我这个娘,我却看得清楚!”
“娘——”沈进严一愣,这才意识到自己从进屋到现在的行动有些过激,实在是被气糊涂了,当下连忙低头告罪,“娘,儿子不是有意的!我,他——”张了张嘴,他到底说不出口,干脆递出一张纸:“您自己看吧!”
沈老夫人接过纸一看,差点没背过气去:“这、这这是从哪里来的?”
“和他行苟且之事的那个人亲口招认的!”
“那个人在哪里?”沈老夫人渐渐平静下来,几十年起起伏伏的经历让她沉淀了风霜,更沉淀了睿智,一张纸在她眼里并不能说明什么。
“这——”关于那个人,沈进严答不上来。
“俊辰也是当事人之一,你问过他了吗?他承认了吗?”
“证据确凿,还用问吗?!”沈进严不服气,“娘,事到如今,你还要包庇这个逆子不成?”
“这张供状又是谁给你的?”沈老夫人继续道。
说起这个,沈进严很坦然:“是俊彦刚才拿来给我的。”
沈老夫人重重叹了一口气:“事关重大,你既没有亲眼见过提供供状的那个人,也没有问俊辰,仅凭着一张纸,就把罪名敲定,太过武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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