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归璨挑挑眉头,看他这副警惕的模样,嘴角轻勾,来了几分兴趣。
两人对视着,气氛变得有些微妙。
冬凌歌拉了拉廖宇,碰到他时才发现,他浑身紧绷,十分紧张戒备的样子,她抬头看向温归璨,抿抿唇。他真的有如此恐怖吗?
“我们有了一个新发现。”不管他有多危险,现在他的目的都还未真实展现,甚至于他对他们并无恶意,廖宇这样的反应,在这个时候看来有些过激。
冬凌歌说起她调查的发现,缓解了略微微妙的气氛,她走上前:“本想着打算我们一起去的,可娅安昨日一人在宴席上喝了太多酒,现在还未醒过来,曦曦你又太受人关注了,若是同我一起去了那个地方,只怕是会打草惊蛇落下诟病。”
“嗯。”阮沅曦点点头,目光在廖宇的身上滑过,昨日他们都离开了,只留萧娅安一人收拾烂摊子,这确实不大好。
“殿下打算去哪?”孙寒光适时走了出来,摇着扇子,笑问冬凌歌,他的目光在阮沅曦身上停留一瞬,随即看向她身边的温归璨,眼神微微暗沉。这个男人可真像一块甩不掉的狗皮膏药,阮沅曦走到哪,他就跟到哪。
“有你什么事?”冬凌歌对他的感官一直都不大好,她鲜少如此直接的讨厌一个人,她转过头,懒得去看他。
孙寒光收起折扇,在手心点了点,笑容不变,并不为冬凌歌的态度生气:“话不能这么说。”
“既然九公主和萧小姐都不能同你一同前去,而廖宇伤又未完全痊愈,你的行动又不能被他人知晓,这么看来,便只有我能陪你去了吧。”
冬凌歌冷哼一声,眼神挑剔的上下打量孙寒光:“我要去月河楼,以你这姿色,怕是不行吧。”
“我……”孙寒光一噎,他该怎么说?总不能自己夸自己吧?阮沅曦现下还在这里,他若这么做了,岂不是会在她心中留下不好的印象?
孙寒光虽说不上俊秀无双,可也算清秀俊俏,只是冬凌歌讨厌他,故意这般说他,她还不知道孙寒光到底是哪边的人,怎么可能冒然让他同自己去。
“我看他还差不多。”冬凌歌扬扬下巴,看向温归璨。
温归璨这副皮相当真是顶尖的好,若是卖到月河楼定是头牌,而且还是那种重金求见一面的头牌。
冬凌歌假想了一下,想起那个场面,感慨的摇摇头,可惜了可惜了。
阮沅曦侧头看了温归璨一眼,他终于勾住了她的手,心情颇好,神情依旧是懒散的模样,像是没有听到冬凌歌的话一般。
“这位公子昨日在这宴席上可是出尽了风头,若是同殿下一起去了月河楼,怕是别人还不知道要怎么想殿下呢。”孙寒光笑着看着温归璨,却见他低下头看着阮沅曦,便是连余光都不曾给他,他捏紧了手中的折扇。
“这确实。”冬凌歌点了点头,皱起眉头思索起来。这般看来当真没人可以同她一起去了,娅安还在休息,便是醒了,依她那性子也是不愿意去月河楼,更遑论若是刘清群知道了她去月河楼,还不得给她扒层皮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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