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席过后,廖宇因为身上的伤不得不提前离席,而冬凌歌因为担心他,心未在宴席上,一直心不在焉。
最后终是向女皇提出身体抱恙提前离席,可在座的人都知道她是为什么提前离席,纷纷缄默其口,心中各有所想。
随着阮沅曦和冬凌歌的离席,女皇的脸色愈发的不好看起来,她眉头微皱,神情也有些许凌厉。
这让唯一留在宴席上的宾客萧娅安很是尴尬,她扯扯嘴角,看了一圈。
发现孙寒光也不知在何时出去了,这下宴席上倒真的只剩下一个人了。
她举起酒杯,笑道:“我曾听家父提起过陛下,家父一直对陛下赞不绝口,说陛下英姿飒爽,勤于政事,而今一见,当真如此,陛下气度不凡,关爱百姓,有此当真是北木国之幸。”
她率先打破了寂静,主动站起来同女皇示好,她不管不管的便是一顿夸,女皇的脸色才是好了不少。
“汝父是?”一旁的冬父接过话头,好奇的问道。
“家父名为萧才。”她的话一出,连女皇和冬父都露出惊讶的神色来。
冬父十分惊讶的看着萧娅安,摇了摇头:“本宫竟然没有认出你来,你竟然是萧才的孩子。”
冬父和女皇早年都在星辰学院修习,他们一同结识了同在学院修习的萧才,也便是萧娅安的父亲,而后,三人又因巧合被分到了一个导师的门下,后面一起试炼,一起修习,关系自然是极好的。
只是后面三人从星辰出来后,各自踏上了不同的征途,后来女皇和冬父走到了一起,又因彼此国家的关系再也没有过联系,他们并不知萧才过的如何,但是看样子,萧才仍是十分关心他们。
萧娅安面上笑得乖巧,心里却不然,她可从没听过家里那个老头子说起过他俩,只是有次误入书房,在老头子以往的物件中找到了他们之间早些年的信件,也是因那些信件她才猜出了他们之间的关系。
“家父一直十分想念陛下和皇后。”萧娅安看他们感慨的模样,心里松了一口气,能够转移他们的视线便好。
他们无法对阮沅曦如何,而对冬凌歌虽说也不会如何,但是他们终是会说上两句,依着冬凌歌的那个性子,若是脾气上来了,只怕是后面的事情便不好处理了。
“也不知他是否收到了我们寄去的信件,这些年来,还未收到过他的回复。”冬父抚了抚手腕上的玉镯,轻叹一声。像是十分怀念从前的那段时光一般。
萧娅安极力压制住想要抽搐的嘴角,原来老头子从来都没有给他们回过信,也是了,若是真放在心上,那应该是认真的收起来,而非随意的丢在书房,甚至大部分都未拆开看过。
看来,他们对学院里时光的看法似乎并不相同啊。
“家父并未收到信件啊。”萧娅安很是惊讶的模样,她皱起眉头:“家父多次迁移,许是那送信人没有找对地方吧。”
女皇挥挥手,示意萧娅安坐下,面色缓和,又问了她好些关于萧才的问题,了解着萧才的近况。
宴席的气氛慢慢恢复,那些官员也同几人开起无关痛痒的玩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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