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必须得加快速度。
另一边。
阮沅曦回至学院中,进入房内,坐在床上出神。
她久难从她又一次失去救上官尔欣的机会里反应过来,她眼眶酸涩,虽已心如死水,可依然是难受的不行。
“曦儿!”欧阳文本正在修炼,他感知到阮沅曦的气息,边随意的披了件衣袍,便跑了过来。
他见门没有关,便走了进来,在看见阮沅曦呆愣的模样时,他抿抿唇,又转身出去了。
阮沅曦什么都未察觉到,仍是呆坐在床上。
片刻后,欧阳文手中提了两罐酒和一个食盒,再次踏入屋内。
他走到阮沅曦身边,轻轻将食盒放下,揽住她的肩头,温声问道:“怎么了?”
阮沅曦眨眨眼,慢慢回过神,她靠在欧阳文的肩头,低声喃喃:“我又失败了。”
“因什么而败?”欧阳文沉默一瞬,没有去问她在何处失败了,既然阮沅曦之前没有告诉他是去做什么,那自然有她的理由,待她想说时,自然就会告诉他。
阮沅曦疲惫的闭上眼,回想起昨晚的画面:“因我而败。”
“那原因便在自身。”欧阳文揉了揉她的头发,安慰她:“不论发生了什么事情,你又在何处失败,为师总是相信你能够做好。”
“就如同你的母亲那般,深信着你。”
阮沅曦眼眶微红,她侧过头,将脸埋在欧阳文的肩头。可是她再无第二次补偿的机会了,她已经彻底的错过了。
“好了,我给你带了你最爱吃的点心。”欧阳文拍拍她的头,打开食盒,取出其中的点心。
又拿起放在一旁的酒晃了晃,长叹一口气:“看你这么难过的份上,为师就勉强准你喝一次酒。”
“可我都喝过好多次了。”阮沅曦坐直身体,接过点心和酒罐,吸吸鼻子。
欧阳文马下脸,戳了戳她的脑门:“不是让你不要喝酒吗?”
“你还不是天天喝酒。”阮沅曦捂着被戳的脑门,小声嘀咕,倒是没之前那么难过了。
欧阳文面色。一僵,他挠挠头,干笑两声。
“你才是,我让你不要喝酒了,你还天天喝。”阮沅曦见他这副模样,便知道说中了,她对欧阳文翻了个白眼,严肃起来:“你现在必须得少喝。”
说这,她一把抢过欧阳文手中的酒罐,挑挑眉头:“别喝了。”
欧阳文年少时曾受过重伤,那次的伤险些要了他的命,灵医特地叮嘱过在那期间不能饮酒,可他偏偏嗜酒如命,每天不喝上一口便心痒难在。
再加之那些老友的邀约,他便将灵医的嘱咐抛到脑后去了,而后便烙下了病根,喝酒十分影响他旧伤的恢复。
阮沅曦放下手中的东西,拉住欧阳文的衣袖,她低下头,轻声道:“师父,你不能丢下我。”
欧阳文看着她难得的一面,低叹一声,揉了揉她的头发,爱怜而又心疼:“自然不会,为师还要继续缠着你,直到你厌烦了,也要天天念叨你。”
阮沅曦点点头,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来自何方,到底是谁,为什么会来到这个世界,会面对这些事情。
而在这个世界,欧阳文和上官尔欣便是她唯二的亲人了,现下只剩下了欧阳文,她无法想象失去了一个这样疼爱自己的人,她会变成什么样。
“是谁欺负你了?为师不将那人的腿给打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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