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上官家的人都被拖在各地近日无法赶回,而今太子也下落不明,皇上病危,这几日便是动手的最佳时机。”
阮士雅半阖着眼,听着那些大臣的汇报,不出一语。
“是啊,就算有皇后坐镇,可羽林卫之首上官无极现尚在边关,单凭皇后无法调动羽林卫,不如我们就直接……”
“老夫已安排好宫内事物,只要王爷一声令下,在同那猫妖里应外合,我们定能一举拿下那至高的位置。”
阮士雅点点扶手,目光扫过屋内的各个大臣,捏捏眉心:“不可这么急躁。”
“王爷可是担心九公主?”程阁老摸着胡须,眯着眼笑起来:“若是这般,那王爷大可不必担心,九公主同太子关系亲密,我们只需放出太子失踪的消息,再放出太子可能在某处活动的消息,便可将九公主吸引过去。”
“你是将她当傻子吗?”阮士雅冷笑一声,双手交叠,若是最后阮沅曦发现这一切都是他设下的圈套,就是他坐上了那个皇位,他也坐不稳那个位置,更遑论,他这个九妹妹现在可不像之前那般只在意修炼。
程阁老摇摇头,轻叹一声,带着惋惜的看着阮士雅,将架子赌十分足:“王爷切莫急躁,听老夫一一道来。”
阮士雅仰起头,看程阁老端着架子的模样心里厌恶不已,面上不显,做出倾听的模样。
程阁老满意的点点头,从怀中取出一个东西,走上前,放在阮士雅身前的桌上。
“这是阮士竹的玉佩?”阮士雅有些惊讶,这玉佩是阮沅曦幼时赠与阮士竹的,他很是爱惜,甚少有离身的时候,他们搜查阮士竹踪迹乃至后面抓到他时都未曾发现这枚玉佩,这老头是怎么得到的?
周围的官员围了上来,一位胡子花白的老者拿起玉佩细细观察,半响皱起眉头:“这是假的。”
“但也足够了。”程阁老接过玉佩,在他们面前晃了晃:“这玉佩若非是像石老这般的行家,鲜少能够有人可以一眼便分辨出这玉佩的真假,更别数十年前送出玉佩的九公主了。”
“再者,就算是她发现了,那又如何?等她赶来时大局已定,她又能够做什么?”程阁老将玉佩重新放在桌上,推给阮士雅:“她是这南烨的公主,亦是上官家的子弟,理应孝忠南烨,孝忠南烨的皇。”
阮士雅拿起玉佩细细看了一遍,就他这般看来,这玉佩同阮士竹的玉佩别无一二,就连玉的质地都是一模一样,程阁老的不错,她阮沅曦再怎么能耐,她也是南烨的公主,只要大局在握,她便翻不出什么浪花。
“明日傍晚,听本王号令。”阮士雅将玉佩交给候在一边的侍卫,安排好后,站起身,面上虽极力维持平静却难掩眼中的兴奋与势在必得。
“王爷,可否让老夫同女见上一面,老夫同女已近一年未见实在是想念的紧,望王爷体谅,老夫就这么一个宝贝女儿。”程阁老见目的达到,低声请求道。
阮士雅停下脚步,侧过头去看程阁老,勾勾嘴角:“现在未到时候,待凤袍加身时相见岂不更好?”
程阁老闻言大喜若望,连忙躬身行礼。凤袍加身,这不就代表王爷要立静儿为皇后?他程家前途无量啊!
程阁老吗?只怕是你要去地下同你那不知好歹的女儿相聚了。阮士雅轻勾嘴角,抬步离去。
待阮士雅离去之后,其余的官员才围住程阁老向他道喜。
程阁老被夸的有些飘飘然,脑海中已经预想到,他的静儿凤袍加身登上后位的模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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