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丁直接开口道,“老爷、祖夫人,方家出事了。”
秦永选皱眉,目光灼灼地盯着家丁。
“那些穿着绿色服饰的兵丁,刚才冲进了方家,没收了方家所有的财产,方家众人都已经被关入大牢。”
这一消息,立刻让客厅中的不少人慌乱了起来,同样身为胶州三大家族,方家的处境颇有一种兔死狐悲之福
秦永选急切的问道,“知道具体原因吗?”
“那些裙是列出了一份方家的罪状。第一,勾结剑刀山海盗肖志,打劫过往船只第二,吞并百姓田地,使其无处谋生第三,不顾国法律令,私自处死下人,第四,逼迫良家女子、去良从娼……第十,方家三子方力,为人跋扈、欺压百姓。”
这个家丁能一口气背完,看来应该是花了不少心思。
“这些都是除掉方家的借口罢了,”秦立山一脸的不屑。
“山,难道这方家与王新有仇?”
“爹,这王新我见过。”
“你见过,在何处?”
秦立山起了一年前的白沙河诗会,以及王新与方家三兄弟的冲突。
一股苍迈而柔软的声音,从客厅中传了出来,让不少路过的丫鬟仆役都是好奇的扭头探望。
“千古江山,英雄无觅孙仲谋处。舞榭歌台,风流总被雨打风吹去。斜阳草树,寻常巷陌,壤寄奴曾住。想当年,金戈铁马,气吞万里如虎。
……
可堪回首,佛狸祠下,一片神鸦社鼓。凭谁问:廉颇老矣,尚能饭否?”
老妇连连赞道,“好诗、好诗,此诗豪迈而悲壮,他能做出如此诗句,想必也应该是看尽世间繁华。”
秦立山开口质疑道,“以他的年纪根本无法做出这样的诗句,奶奶难道不觉得生疑吗?”
老妇却是微微一笑,“他能取得现在的成绩,应该是个颇为自傲之辈,剽窃之事,他恐不屑为之。老生对诗词一道也有一定理解,如此诗句又怎能没听过。”
要是王新听到老妇在为自己辩解,肯定会觉得羞愧不已,恨不得找一个地洞钻下去。
一个仆役急切地跑进客厅,额头的冷汗匆匆滑落,“老爷不好了,那些人来了。”
本来就有些不安的客厅,听到这句话顿时就炸了,除了老妇和秦弘其余人都是面色紧张。
老妇缓缓道,“快把客人请进来。”
刘原带着两个护卫踏进了秦家的客厅。
当看到一身军装的刘原站在客厅中央时,秦家众人都是惊讶地看着三人。
齐膝风衣显得庄重而大气,西式风格的礼服军装雍容而淡雅,袖口、胸前、腋下的金色穗带显得高贵而夺人眼目,寸头高檐军帽更是让刘原显得英姿勃勃、利落干练。
三人站在秦家客厅内,简直就是格格不入,年轻人都是满脸羡慕的看着刘原等人,恨不得冲过去扒下刘原身上的衣服。
众人都只是隔远看到过普通士兵的军装,此时看到刘原身上醒目的军装,不少人都是仔细打量起来。
看到周围饶目光,刘原心底产生了一丝厌恶,冷冰冰的轻轻咳嗽了两声。
“咳咳……”
这一咳嗽周围众人顿时就反应过来了对方的身份,都是赶快移开自己的目光。
刘原走到秦立山身旁,眼神冰冷的盯着秦立山,下的秦立山立刻让开位置。
看到刘原坐下,秦永选才开口问道,“不知这位军爷尊姓大名,光临寒舍所为何事。”
“刘原、买马、战马。”
短短六个字,让秦永选有些摸不清情况,“刘军爷,我们并不贩卖马匹,这……”
刘原嘴角勾起一丝邪笑,“难道非得要我明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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