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一珀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声音微哑:“有事?”
阿黎回神,有些不好意思,“上次发生了点意外,离开时来不及跟你说一声儿。你,应该没有等我吧?”
“没有。”
“啊,那就好。”阿黎松了口气,接着拿出一物来,道,“喏,这个还给你,可惜已经坏了。”
说这话时,阿黎自己都觉得羞愧,这时候她也管不了那个废物雪的嘱托了,稳住眼前这个男人才是最重要的。
谁知尚一珀看都不看一眼,只是问:“受伤了吗?”
阿黎怔了一下才知道他问的不是琉璃灯芯,回答道:“受伤的不是我,不用担心。”
说完她自己就愣住了,他是在担心她?胸口处涌现一股火热,她心想:完了,脸肯定又发烧了。
安静的房间只有一人一鬼,一人冷淡话少,一鬼害臊得半天说不来话。
尚一珀眸色深沉,只是静静地看着阿黎,心脏莫名地开始发疼,他脸色僵硬,显得语气有些生刻:“来此何事?”
阿黎只感觉到他忽然冷漠,有些尴尬,只得说起正事来。
听到她的来意,尚一珀淡淡地“嗯”了声,算是答应了。
阿黎相信他不会食言,与他道了声谢便消失离去。
她一离开,尚一珀的身躯忽地一颤,佝偻着身躯,胸口处的衣襟被大手揪作了一团……
…………………………
第二天,一名神色凛冽的男子走进锦音阁,二话不说直入后院,一路上引人频频侧目。
大管事第一时间得到消息,急忙赶来,询声问道:“阁下来势汹汹,不知有何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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