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婉打蛇上棍,许是刚刚着了凉,脑袋晕乎乎的,有气无力的将脑袋靠在坚硬的膝头。
“唉哟,脑袋好晕啊,沈致渊你怎么长了两个脑袋,别动啊,别动啊,转得我头晕”
话落,吧唧一声。
便从沈致渊的膝头落了下去,脑袋刚好磕在小方桌上,一处红肿肉眼可见,衬着在惨白的小脸更是触目惊心。
沈致渊深吸一口气,一遍遍的默念着清心经,可终究还是忍不住一巴掌拍在
桌子上!
咚!
“主子?”惊得常青差点拔剑。
“没事,回沈府。”声音依旧怒火难消。
常青不敢认同,将这样一个疯子带回去这不是找死吗?
可又不敢不听命令,只能憋屈的重新架势马车往沈府的方向走去,沈府离求得书坊不远,倒是没多久就到了。
“你去温府一趟,就说靖安郡主在我府内学习,过几日亲自送回。”
常青点点头,再次心不甘情不愿的走了。
当常青走后,沈致渊威严沉稳的面容瞬间阴沉了下去,瞅着马车内衣衫散乱半遮半掩的春光,再看看那光着小脚的羞耻模样,恨不得一把火将马车烧了,一了百了!
“沈致渊,沈致渊你混蛋。”
模模糊糊的啜泣声传来。
沈致渊攥紧的拳头松了又紧,紧了又松,终于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将外袍褪下盖在女子的身上,方才小心翼翼的将她抱起。
当钟伯看着大人身着内衫抱着女子走进来后,差点没把眼睛珠子瞪出来。
女子纤细娇小的小脚在空气中荡了又荡,明显衣衫散乱,身材娇在男人宽大的胸襟前更显得瘦弱,长长的青丝披散着荡漾着,更显得娇媚诱人
察觉到钟伯的目光,沈致渊眸色一沉,将温婉的小脚再次包裹在衣衫里。
感觉到主子的怒火,钟伯眼睛一亮“大,大人!这是夫人?!”
沈致渊动作一顿,差点没把温婉给丢下去。
“胡说什么!这是靖安郡主!拿本官的帖子去请大夫!”
“啊?是!是!是!”钟伯擦了擦额间的冷汗,看着主子抱着娇小的女子去了卧室,方才满脸疑惑的跑了。
郡主与主子之间发生了什么啊?怎么一副有了首尾的模样,咦,他们可是师徒,虽然郡主却是美艳无双,主子可得把持住啊!
当温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
屋里点着黯淡的灯火,隐隐约约可见不是她熟悉的靖安阁,触感下的被子也不是天鹅绒,而是普通的棉絮,不过胜在干净,带着淡淡的墨香味。
环视一周,房间空荡荡的,除却床桌椅,只有床前的一张小榻,看样子是时常使用的,上面还放着几本书。
温婉吧唧吧唧嘴巴,有些嫌弃。
这日子怎么越过越差啊,当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太傅大人,结果生活起居却是连个九品小官都不如。
“老,师,咳咳。”刚开口便觉得喉咙干涩疼痛得很。
听到动静,正在外室候着的秋寒立刻走了进来。
“小姐,你总算醒了。”总算心底的石头落了下去。
温婉瞅着一脸庆幸的秋寒,扁扁嘴道“沈致渊叫你来的?”
秋寒点点头,似是想起什么表情有些怪异“是,沈府并无女婢,所以沈太傅便差常青叫奴婢过来伺候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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