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嘶吼了一声，浑身开始颤抖，额头上的青筋都鼓了起来，仿佛血管随时会爆炸似的。
体内某一根神经开始不受控制。
景尘再一次问道，“认识他吗？”
头目张了张嘴，理智上想要不认识，出口的话却变成了，“认识，六年前我跟他一直合作，从各地寻找货源。”
“你们合作了多久？”
“很久很久，我们合作过十年以上了。”
墙上的画面一换，换成一张像素有些差的照片。
照片看上去是十多年前的了，上面是一个被剃了光头，五岁左右的孩。
孩一双眼睛又大又明亮，看上去很可爱。
景尘看着这张照片，一直凛冽的眼神在触及照片上的人时，柔和了一些。
“他呢？认识吗？”
头目眼神呆滞的看了一会，表情有些挣扎，似乎很不想话，嘴巴却不听使唤，“认识。”
景尘声音冰冷：“她是谁？”
“我卖出去的孩，一个特别倔的兔崽子。一次又一次的不停逃跑。每次抓回来我都很狠狠的抽她，抽得皮开肉绽，可她还是要逃，我不得不用狗链将她锁起，饿着她不给她饭吃，让她没力气跑了。”
他越，景尘握着的拳头就越颤抖，控制不住的狠狠揍在他身上。
房间里传来一声又一声的惨叫，被吊在空中的人被揍得口吐鲜血。
“是谁将她卖给你们的？”
“没婴什么卖我不认识她”
剧痛的刺激下，药物的作用似乎在消失，景尘拿了一支针筒，狠狠扎在头目的身上。
他又问了一遍，“是谁将她卖给你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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