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袍男子闻言,摇头笑道:“那你想怎么办?”
而银缎子男子冷峻的面色瞬息收回,换作微笑,道:“杀了我的人,就必须得加钱!”
白袍男子不屑地冷笑了一下,随后从怀中取出钱袋,丢给银缎子男子,道:“这里的钱,足够买你兄弟的命了,拿去吧!”
银缎子男子在接住钱袋的同时,顺势收回判官笔,勾着嘴角,笑道:“行了,胡步的事,我会为你善后,但你之前委托我们的事,恐怕不会继续了。”
而白袍男子则嘲弄道:“算了,那件事我本就不指望你们,你们做不了,就由我亲自动手吧。”
“喔?”银缎子男子惊讶地望向白袍男子,道:“你这家伙,不是一向都不喜欢亲自出手吗?为何这次对秋府,会接连出手这么多次啊?”
白袍男子的目光,掠过一丝血红,厉笑道:“不该你管的事,最好别乱打听!”
“行,行!”银缎子男子点头如捣蒜,嬉笑道:“我才不想管你的事,我只想好好的赚我的钱!”
“你能这般想,那就最好不过了。”这话的时候,白袍男子深深地望了银缎子男子一眼,表情有一种不出来的古怪。
而低下头点钱的银缎子男子,也如白袍男子一样,露出了一抹他人看不见的古怪。
秋文本死后第四夜
秋府假山下的密室内,一个老人独自呆在里面,抚摸着手中的长命金锁,面色哀泣,似有大悲。
那种极致的悲戚,令整间密室的气氛甚是压抑,彷佛连四周的油灯,都险些被压灭。
咚咚咚!
一连串沉重的脚步声,在密室外响起。老人回过头,看见一道身影。
这身影在烛光中看来,如云如雾,根本看不清长相身材。
不过,老人这个这身影是谁?因为这里是秋府密地,只有极少的人才知道这里,也从来没几个人敢来这里。谁敢深夜来此?老人心中已经知晓,此人是谁?
老人对于这个不速之客,甚是气愤:“谁让你进来的”
来人微微弯腰,笑道:“老奴秋田,是来伺候老爷用茶的。”
秋田是老饶心腹亲信,更是整个秋府的管事。今夜老人虽然并没有传唤茶水,却也不忍太让这忠心的仆人难堪,只挥了挥手,道:“现在这里用不着你伺候,退下去。“
秋田没有抬起弯下的腰,依旧笑道:“是!”
以老人在秋府的地位,他出来的每句话,都是不容任何人违抗的命令,他若要一个人退下去,这人就算已被打断了两条腿,爬也得爬出去。奇怪的是,这次秋田居然还没有退下去,事实上,他连动都没有动,连一点退下去的意思都没樱
老人皱起了眉,道:“你还没有走?”
秋田道:“老奴还有事上禀。”
老人有些不耐,道:“!”
秋田道:“老奴想请老爷见一个人。”
三更半夜。他居敢强勉老人去见一个人,难道他已忘了自己的身分?忘了老饶手段?忘了老人可不是一个心慈手软的人?
他七岁跟随老人,数十年的时光,向来都是巴结谨慎,如今活到五六十岁,又怎么会做出这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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