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也视线一直落在手中的杯盏之中,对于竞拍之事,似乎兴趣不高。
就算是还未露面的玉玺,也并不是太过在意。
越纪早已注意到,多日未见,秦牧也似乎变了一个人。
是什么让这么一个唯我独尊,我行我素的老男人改变这么大的呢?
越纪悄悄靠近流株,冲她眨眨眼:“株儿,你家主子怎么了?”
流株白了他一眼,一字一顿:“首先,将军也是你的主子,其次,你再叫我一声株儿,信不信姑奶奶拔了你的舌头!”
“哎哟哟,”越纪赶紧捂住嘴,退后两步:“吓死人。”
越纪收起调笑的表情,一本正经道:“不过呢,第一,我跟你家主子是互利互惠,我帮他做事,他给我想要的东西,所以他并不是我的主子,第二呢……”
“株儿这个名字多调皮,你一个姑娘家不会笑不会哄人,将来怎么嫁人,谁还敢娶你。我这是帮你,帮你找找感觉,改变一下你这个跟你家主子一样,人间缺爱的性格。”
“你……”流株气的咬牙,伸手就拔出了腰间的配剑。
越纪一脸调笑,手里却不相让,拿着他的算盘,已经将手拨在算珠之上。
算珠粒粒暗藏机关,是他的暗器。
“行了。”秦牧也将酒杯一贯,手指摩挲着杯壁上的花纹,抬眼:“正事来了。”
拍卖行每日拍品不多,经过第一个银戒之后,其他的拍品倒是能让人眼前一亮。
不少人甚至为争抢一件稀有丹药,险些大打出手。
经过这么一闹,场子是彻底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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