氿洲不比西北安稳多少,他就不该听那个女人的话。
她哭哭鼻子卖卖惨,自己就心软让她随心所欲。
她以为他欠她多少。
他秦牧也什么都不欠她的。
既然嫁给他,那便是他的妻子,哪来那么多毛病。
这次从氿洲回来,他一定好好教教她,什么叫做相夫之道。
流湘看着秦牧也越来越冷厉的一张脸,心中某处烧的她难受。
明明自从那个女人走后,将军都不曾去过琉璃轩,也不曾问起过那个女人半个字。
可他会问齐伍。
几乎每天都问。
在齐伍他们路程行了一半,写了一封平安信回来,她把信交在他手上时,秦牧也并未立即去看。
可她发现,那封信就夹在他的那本兵法书里。
到现在还在。
那个女人有什么好?
除了会惹将军生气还会做什么,一副病怏怏的身子,还不知道能不能生育。
还矫情的要死。
只有懂将军,知将军之所想,急将军之所急的女人,才配站在大将军的身边。
那个楚青,她不配。
流湘掩盖住眼底所有的情绪,重新换上无波无澜的甜美笑容:“齐副将刚来信,说他们已经到达氿洲,相信不日便能找到仙草,安全返回,让将军不必担心。”
秦牧也眼底的冷意慢慢散去,低低应了声。
左右看书房里的一切都不顺心,便迈着步子去用膳,路过流湘身边,淡淡说了句:“以后齐伍的信直接交给我。”
流湘点头答应,跟着秦牧也去了前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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