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哪不对劲,也说不出来,就是……秦牧也的手越看越不像手了。
秦牧也深吸口气,猛地抽回手,刚才的旖旎感觉烟消云散。
他活动活动手腕:“行了。”
秦牧也不高兴,楚青就高兴。
人往身后一站,无比神清气爽,胸前的蓝色小围巾,感觉更鲜艳了呢。
过了这个小插曲,席间又热闹起来。
司徒肖天笑眯眯的搓手:“不如,将军先挑一个?”
秦牧也淡淡道:“在下是晚辈,哪有先选的道理,司徒大人先请。”
有觉悟。
虽然秦牧也权倾朝野,就连惠帝都忌惮礼让,但是,恭维是一回事,当真要让他们站队,他们也得思虑周全。
秦牧也未回朝之前,左右朝政的是丞相牛温。
牛温今年花甲之年,兴许觉得自己活不了几天,那是卯足了劲从他们手里抢吃食。
尤其是他那个孙子牛谭雍,仗着老爷子的面子,挂了个廷尉的官职。
整天借着查案办案,欺男霸女,横行霸道。
他们在坐的,几乎都跟牛家有点儿小疙瘩。
本来他们几个打算出来寻个乐子,顺便发发牢骚。
听说秦牧也最近生活不太美满,下朝后随便跟秦牧也提了一嘴,没想到,秦牧也居然答应了。
张子收挑了个可爱的,另一个挑的文质彬彬的,只有司徒肖天挑了个妩媚妖娆的。
坐在角落的刀疤男谁也没挑。
司徒肖天有些恼:“翟将军怎么不挑一个?”
刀疤男翟望林灌了口酒,声音嗡嗡的,十分粗犷:“老子不好这口儿。”
郎中令张子收揶揄道:“不好这口儿你来这做什么,这可是松竹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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