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子晗突然笑起来:“真是闻所未闻。难不成先祖规定家主的婚配也有要求?”
王子服听着裴子晗的打趣脸上的苦笑更甚:“你还真别说,先祖在这方面还真有规定。”
王子服有些好笑的看着裴子晗因为震惊而瞪大了的眼睛,盯了一会儿又无措的躲开,语气平平的解释道:“先祖规定,王家历代家主所娶之妻必须是与自己同月生之人,贫富贵贱无关紧要。”
裴子晗哦了一声:“那这么说干娘找上我是因为我同你都是七月生的人喽?”
王子服抬起眼帘语气飘忽:“也许吧,母亲的心思我总是猜不透的。”
裴子晗听王子服明显回避的意思,只是笑笑也不再说话,于是这个话题也就这般终结。
两人开始略微尴尬的对灌茶水,直到小半个时辰裴子晗终于打破了寂静。
“公子今日费尽心思的找我来怕不是只是叫我喝茶的罢?”
王子服轻轻一笑:“只是觉得有些话当面讲会比较好。”
裴子晗微微挑眉:“我倒是觉得还是飞鸽传书好得多,至少不至于像现在这么尴尬的灌茶喝,倒是可惜了这上好的碧螺春。”
王子服无奈的摇头笑笑:“不是你们家养的鸽子你自是不会心疼的,也不知道那日你那么晚把我们家信鸽叫去却又让它在门外冻了那么久,当真是要了它的半条命去!现在这会儿它还在窝里躲着不肯出来呢!”
裴子晗见王子服提起那晚,神色不由得尴尬起来,小声狡辩道:“那日我受了寒,头脑不是很清楚,原以为你那日送我的笛子,只是用来唬我的,就拿出来胡吹了一通……”
“我在你眼里就如此的不堪吗?”王子服剑眉一挑,一副很是受伤的模样。
“至少现在看来我的感觉是对的,那日在王家,公子可是温文尔雅得很,可不是今日这般跳脱风流的模样。”
“那日在王家,姑娘不也是一副温柔贤惠的模样,今日怎么就变得如此斤斤计较了?”王子服一副以牙还牙的模样,似乎是要把裴子晗说的跳脱飞扬贯彻的淋漓尽致。
瞧着王子服那张牙舞爪的模样,裴子晗着实是有些蹦不住噗嗤一声笑出声来,直笑得王子服摸不着头脑:“喂,有那么好笑吗?”
裴子晗却只是自顾自的笑着,丝毫不顾王子服在那儿作揖求讨饶,只自顾自的笑得开心。待笑得累了,这才歇了歇缓过神来道。
“我刚刚没见到什么王家少主,只见了一只刚学会呲牙的小老虎!”
王子服愣了半晌才明白裴子晗是在说自己刚刚和她斗嘴的样子,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憨憨一笑:“我再过了年就要行加冠礼了,哪儿就成了刚长牙的小猫?”
裴子晗挑眉一笑:“子非我,安知我不知鱼之乐?”
王子服甚是无语的看了看裴子晗,无奈道:“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明知道我不喜读书,还硬要和我讲书!”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那既然公子承认女子难养,莫不是……承认自己是小人了?”
裴子晗难得见到王子服吃瘪的模样,今日得见不由得心情大好,那银铃般的笑声即便是隔着一层房门也依旧传到了一直趴在门上偷听的菁菁耳朵里。
萧萧此时正沉迷于入目所见的纸醉金迷,转过头来突然发现菁菁就要下楼去,不由得叫住她:“菁菁姐,你这是要去哪儿啊?”
菁菁头也不回:“自是去楼下向掌柜讨壶茶喝。”
“那姑娘呢?姐姐不等等吗?”
“姑娘这会儿和王公子闲谈正欢,怕是一时半会儿出不来,”菁菁回过头来看着萧萧引诱道,“倒是你,是打算在这儿站着还是陪我下去喝茶?”
萧萧一听下去喝茶,眼睛都亮了,哪里还管得着这眼前的美景,一溜烟的追了过去,一面追一面喊:“姐姐慢些走,等等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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