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丽兹秀眉一扬,“你这人一开口就没什么好话,还是闭嘴吧。”
白紫不屑的嘁了一声,“等到了自然就见分晓。”
马车驶入茶楼,宣丽兹一下来便看见易云兴含着一如既往的温柔笑容在马车旁等候,伸手搀扶她下来。
白紫抢先从车里探出身来,搭上了易云心手一跃而下,嬉皮笑脸,“多谢多谢,你们大齐果然是人人好客。”
易云兴笑容有一瞬的僵硬,向他拱了拱手,“不知这位郎君是?”
上回看河灯这人就在永福的身边,只是被搪塞过去是侍卫,但如今看来显然不是了。
“我是永福的未婚夫,从指腹为婚的亲事。”
“别听他瞎。”宣丽兹瞪了他一眼,有些不好意思的向白紫解释,“他是异域皇子,来大齐游历迷了路,这一段时间都在京都住着。本不想带他来的,他没皮没脸非得跟来,实在对不住啊,易郎君。”
“既是远道而来的贵客,自然要好生招待,殿下不必道歉。想是贵客要了解大齐风土人情才跟了来,品茗饮茶也是大齐风雅,今日便请贵客也一道体验一番罢。”易云兴面上是谦和有礼的微笑,丝毫没有介意。
“品茗倒是次要,这些我哪里的茶没喝过。”白紫故意走近了他,易云兴身量高,白紫却也不甘示弱,直勾勾的盯着易云兴,话语里满是挑衅,“今我跟来,最重要的是为了防止某些心怀不轨之人蛊惑了我的公主,毕竟我不能让我未来的妻子被糟粕迷了眼。”
“有毛病么。”宣丽兹听到白紫的称呼真是又起了更厉害的鸡皮疙瘩,上前拽开了他,“你今吃错药还是喝多了酒?”
“公主啊,你不懂世间险恶,人心叵测,这么单纯很容易就被人骗的。”
“我看你最像骗子。”宣丽兹狠狠剜了白紫一眼,又露出抱歉的神情对易云欣:“他这人疯疯癫癫,但我得了嫂嫂的吩咐要善待,你也别放在心上,咱们自去咱们的,不理他。”
易云兴笑容不动如山,“殿下既了不理无聊之人,我自然也谨遵殿下的命令。”
“啧啧啧,我可真是伤透了心,公主你就这样对你的夫君?”白紫不是轻易善罢甘休的人,接下来的时间内,他都叽叽喳喳个没完,最后宣丽兹本该是与易云兴品茗喝茶聊,都成了与白紫的主场。
“对不住,下回我定然躲开他,咱们再一起喝茶。”临别时分,宣丽兹满怀歉意。
易云泄是面色如常,“殿下永远不会有对不起我的地方,只要殿下愿意,我随时恭候。”
“那你就等着吧,其实我们那边的风俗,等我和公主成婚后,也不是不能让她养你,你们这里叫什么来着,面首。”
白紫恶劣的笑着插话,易云兴终于维持不住笑意,眼看大战在即,宣丽兹赶紧连拉带拽的拖着白紫上了马车,连道别也顾不上再与易云兴一声。
“你今真是疯了。”宣丽兹很生气,白紫最后的话着实过分了些。
白紫不以为然,“那个人就不是好人,我只是用了激将法罢了,你瞧着吧,他很快就要暴露他的本性了。”
“你别以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下回再也不准跟我一起出来。”
马车渐渐消失在视野中,易云兴缓缓回到茶楼包厢,对着粗衣短褐仆从模样的人沉了脸,一改在人前春风化雨的柔和,“那个白紫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东西?”
竟敢与他争永福,还出言侮辱他。这样的人,绝对留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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