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我的碗中加入水银，是想害死我！”
“幸亏，幸亏我学的是化学专业，不然，我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刘芸说出的话中充满了恨意。
“后来，我发现，保姆昨天想杀了我，我就借用我母亲祭日的由头离开，在我爸那里住下。”
刘芸说了这么多，连姬如淼都有些不辨真假，心思都有些动摇。
顾云看着刘芸，没有任何动摇。
“那你为什么要逃跑出国呢？”顾云问。
“因为我老公被她害死了，下一个就是我，我不逃能怎么办？”
“你几天上午怎么不说？”姬如淼插话。
顾云瞥了姬如淼一眼，又看向刘芸。
“我……我害怕，当时忘了。”刘芸吞吞吐吐。
“说完了吗？”顾云沉着脸问道。
“说……说完了。”刘芸被吓了一跳。
“那就好。”
“有一点你说错了，你说保姆要杀的是你，为什么死的确实林海？”
“还有，你既然知道保姆要害你，你却没有报警寻求帮助，而是离开，结果林海却死了，无论你说的是不是真的，他的死都与你有关。”
“最重要的一点，你也说了，保姆喜欢林海，她那么爱他，又怎么会去杀他？”
“我劝你还是如实交代了吧！”顾云喝了一口茶，继续审问。
“这……真的不是我杀的。”刘芸又开启了眼泪模式。
“我们推断，林海死于凌晨三四点，那时人们都已经进入了深度熟睡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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