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鸦片这东西,能害人,但是也能牟利。”
“近日,奉南郡太守,吴谢文吴太守,意外得到了鸦片。吴太守打算把这等毒物献给当今圣上,以此来牟利。”
“乡亲们,吴太守做出了如此不忠不孝之举,作为大明子民,岂能容忍这样的太守继续当大家的父母官?”
“奉贤县县令顾骋远”
“庄行县县令蓝和”
顾骋远拿起写好的告示,道:“额……虽然文辞不是特别华丽,但是言简意赅,百姓们都看得懂。”
蓝和从顾骋远手里接过告示,看了一眼,:“文辞如何只是其次的,关键是!能不能不写我的名字啊?”
王管事从蓝和手上接过告示,认真看了一遍,道:“写得其实挺好的,文辞如何真的不重要的!反正也不是什么经纬地的文章。”
额……
听到王管事对告示的评价,顾骋远感觉自己被贬低了。
王管事继续道:“真正重要的是,把吴谢文的计划,准确地表达出来!顾大人,你看你写的告示,言简意赅!挺好!挺好!”
“来人!”王管事喊道。
刚才那个账房先生已经等在门外了,听到王管事喊他,马上跑进来。“王管事!有何吩咐?”
王管事把顾骋远写的告示,放到账房先生的手上,:“让兄弟们把这份告示,抄上上百份,然后贴到城里的每一条大街巷!我希望,明一早,城里的所有人都能看到这份告示!”
“是!”账房先生领命而去。
随后,又传来咯吱咯吱的走楼梯的声音。
告示写完了,剩下的事情,都是镇南镖局的人去做了。顾骋远很快就感觉到了困意。
“好困啊!”
听到顾骋远喊困,夏师爷、晋松、周运三人也感觉到了困意。
虽然今的劳累程度,远不如之前运送鸦片那么累!但是,今也为顾骋远担心了一个下午,精神上很劳累。
“顾县令,蓝县令,夏师爷,晋捕头,周捕头。这里是客栈啊!留宿一晚吧!而且,不睡这,你们还能去哪啊?”看到哈欠连的五人,王管事只能他们的劳累。
“来人!”王管事喊道。
又是咯吱咯吱楼梯的声音。
账房先生匆匆忙忙跑过来,打开房门,道:“王管事!有何吩咐?”
“给他的五个人安排一下房间吧!”王管事道。
“五位!请随我来!”账房先生和王管事一样,脸上堆着假笑。
账房先生把顾骋远、夏师爷、晋松、周运、蓝和五人,来到一间房间前。
“顾县令,蓝县令,夏师爷,晋捕头。你们睡这间房!周姑娘,你且随我来!”
“我?”
看着前面黑得看不见尽头的走廊,还有账房先生手上,火光微弱的灯笼。周在一次感到了不安。
周运一把抓住顾骋远的手臂,对账房先生:“我……我还是和他们一起睡吧!”
一个人,睡在乌漆嘛黑,无比陌生的地方,着实让周运感到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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