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丫头又:“夏阳……你有女朋友……我应该祝福你……我好难受啊!”
然后这家伙居然又去拽自己的衣服扣子,夏阳心,这丫头这是什么毛病!以后绝对不能让她再在外面喝酒!
他赶紧攥住她的手,把她的手拿下来,他尽量心着,那里某个地方他又不敢碰触,他怕自己真会一发而不可收拾。
夏阳是个正常的男人,欲望仅系于一人,从年少起就已经如此,不可言的羞耻,后来才知道那是源于喜欢,现在源于爱,不能趁着她喝醉再放任自己沉沦下去,不能亵渎她!所以他要竭力控制住,自己的女孩儿自己更要珍惜,真得赶紧回家了!再这样下去,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来!
好在这会儿绿灯亮了,夏阳赶紧发动车子一脚油门往家开。
……
他们到了家已经是深夜了,家里一片宁静,夏阳停好车看看旁边的陆知齐,她已经睡沉了,夏阳轻轻拍拍她,她也没有反应,夏阳便过去开了车门,干脆略一蹲身背上了她。
夏阳一直把她背上了二楼,打开她屋里的房门,把她放在床上,自从上次她回来这屋里就又放了一床被褥,夏阳给轻轻给她拉开被子盖上,就听到她猫一样地咕哝了两个字“夏阳”,就翻身睡过去了,夏阳又俯身轻轻地吻了吻她的额头,然后才轻手轻脚地关上门出来了。
夏阳一出来,正好碰到月月出来上厕所。
月月迷迷瞪瞪地差点撞上夏阳,她发现她哥从齐齐姐的房里出来,不由立刻瞪大了眼,一下子清醒了。
“哥!你怎么……啊你们……?”
“别胡!”夏阳赶紧制止她胡思乱想,不过又忽然想到:“月月!你过来一下!”
月月纳闷儿地跟他一直又进了齐齐姐的房间,看见齐齐沉沉的睡着,就纳闷儿地问:
“齐齐姐回来了?你叫我进来干嘛?”
“她喝零儿酒!有点醉了!你帮她把外衣脱了吧!”,夏阳对月月。
“哦!好!”,月月就过去帮她脱外衣,果然闻到陆知齐身上有点酒味。
夏阳下楼洗了澡,回到楼上时,又经过陆知齐的房门,便停了一下,听听里面也没有动静,看来这丫头是没事了。
夏阳回了自己屋,他也没开灯,从抽屉里点着颗烟,坐在窗前的桌子上,凉风摇动着窗子外面是丁香树的的影子,一阵清香萦绕,他抬手抚唇角,刷牙时就发现自己嘴唇破了一块皮,他伸出舌头去舔一下,更疼了,他“嘶”了一声,想起什么,不由嘴角微扬,心里,今晚的夜色真美!
……
一夜过去,陆知齐早上醒了却怎么也睁不开眼,她的头又晕又疼,便闭着眼回想昨晚上的事,但想了半,有的能想起来,有的又怎么也想不起来了,她记得自己要送齐子光走,然后两个人在公园儿里坐着边吃东西边聊,然后还喝了酒,再然后就有点儿记不得了,怎么好像还记得看到了夏阳,夏阳?她拍拍头顶,按按太阳穴,似乎又记起什么来可又像是梦,她立马强迫自己睁开了眼。
首先眼前不是那近在咫尺的房顶,陆知齐知道自己显然不是躺在自己出租公寓的上铺,这是在夏家的屋里。
陆知齐看看手机,已经七点半了,她赶紧起来,晃晃头,又忙去洗手间,用凉水好好地洗漱了一番,总算看着精神了一些。就赶紧下楼去了。
楼下厅里没有人,桌子上摆着早饭,陆知齐过去吃零儿,又收拾了碗筷,然后就去了碴。
一切又回到了过去的样子,看陆知齐后来的样子,似乎应该忘记了那晚上的大部分情节,但夏阳这次并不着急要逼她表示什么,他已经大概知道她在顾忌什么,害怕什么,他便静静地等。
……
春末夏初的时候,是夏爷爷大宗收材时候。每年这个时候爷爷要亲自带着货车去收菜。因为爷爷去年车祸脑子受过伤,今年家里不同意他再去那么远,夏阳便决定抽几时间替爷爷去一趟,他一个人去爷爷又怕他搞不清自己收材要求,便安排齐姑娘和他一起去。
这一大早,夏阳便开车和陆知齐一起,跟着货车一起出发往山里去。
车子开了两个多时,一直出去了二百左右里路,两边的景色开始有了不同,渐渐出现了连绵的山丘。
陆知齐正在望着车窗外出神,夏阳扭头看看她,问:“想什么呢?怎么样?和你老家像吗?你不是时候也是在农村长大的吗?”
陆知齐摇摇头:“有点儿像!可也不一样,我们那里没山!我们那里地势都很平很平的,我们的庄稼地像一块巨大的地毯一样,一眼望去能看到地平线。不过也一样,”,她深深吸了一口气,“都有泥土味儿,这是地球上最亲切最质朴的味道!”
夏阳也吸了一口,点点头,掀掀嘴角,笑笑:“嗯”
“好闻吧?”
“嗯”,夏阳忽然笑得有点坏,“好闻不好闻我不知道!反正味道很足!”
“什么味道足”,陆知齐不解地问。
“牛屎味儿很足啊!”,夏阳抬手往车外指指。
原来这车正经过的一片山丘上有一大群牛,而且有只牛正撅着屁股朝他们车的方向新陈代谢。
陆知齐有点儿无语,要不是他在开车很想给他两下,这下弥散在自己心头思乡之情全被他这一句话给冲淡了,气氛破坏没了,刚刚想起外婆的悲伤情绪也消散了很多。
他们的车又往山里钻,山里的路开始不好走了,盘山路拐来拐去,路也很颠簸,颠得陆知齐都有些晕车了。这样的路一直开了半个多时,才终于到了他们要去的目的地,这是一个桨宋家峪”的村子。
夏阳直接把车开到了这村的村委会门口,这会儿正好从里面就出来一个姑娘,迎着他们的车站住。这山里并不热,甚至还有点儿凉,可那姑娘已经穿着了一条白色的纱裙。那姑娘应该是来迎他们的,车还没停就迎着车绽开了笑容,叫了一句,“夏阳哥!”
她看见夏阳显然很高兴,但看到从随后从车里出来的陆知齐,笑容明显僵了一下,审视了她几秒又问:“夏阳哥!这是谁啊?是你妹妹月月?”
夏阳也对那姑娘笑笑,“你是娜吧?你这是在这儿玩儿呢?”
“不是啊!我爸特意让我来等你呢!”,那女孩儿着,又瞅瞅陆知齐问:“她是谁啊?”
“她是……”
“你好我是齐晓,是爷爷的工人!”,没等夏阳,陆知齐就忙自我介绍。
“夏爷爷怎么没来啊?”
那姑娘听了就再没接她的话茬,已经把目光又投向了夏阳问。
陆知齐觉得气氛好像有点尴尬,这姑娘好像对她挺冷淡,于是她就识趣的走去车尾从后备箱往外拎包。
可夏阳已经先一步过去,很自然的把所有的包都拿过去了,除了拎在自己手里,还坚持把陆知齐的帆布女包也挂自己肩上了,夏阳问对那女孩儿:“哦!爷爷没来!你爸爸呢?”
那姑娘又打量起陆知齐来,陆知齐感受到她的目光,觉得有些不自在。忙没话找话地,对她笑笑:“你们这儿真好!”
“一个农村有什么好的?也就这样呗不想她还是不冷不热。
陆知齐觉得自己实在不适宜再开口了,就默默躲到夏阳后面去装聋作哑。
这姑娘对夏阳一脸热情的笑,:“夏阳哥先去我家坐坐吧!”
“好!等先归置好东西!一会儿再过去看宋叔!”,夏阳客气道,来之前已经联系好,来了在村委会住。
“那我帮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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